薛立民頓知不妙,匆忙地趕了過去。
四百米的多路,薛立民也沒耽誤工夫,可等他到了,那兩條狗,一條已經死了,另一條也差不多了。
薛立民上前一看,一條狗脖根子被挑破,鮮血呲噴了周圍一地。
而另一條狗,腸子被挑出來。
按理說,這樣的狗好好救治,絕對能活。可這狗走動時,拖出來的腸子刮到了針杆,狗往前走著一扯,竟然把自己的腸子給扯折了。
這就沒得救了。
除了這兩條狗,其餘四條狗,身上或多或少的也都有傷,否則它們不會回來。
現在的薛立民,要面對兩個問
題,一個是他得救狗,另一個就是那野豬哪裡去了。
薛立民當機立斷,舉槍朝天,連開三槍。
聽見槍響,離他較近的薛寶軍、劉金勇、洪雲濤火速趕來與薛立民匯合。
在趕來的途中,薛寶軍察覺旁邊林子裡有異動,但離得太遠,又有枝條樹葉遮擋,他也沒看清楚,稀里糊塗地打了一槍。
等父子倆兵合一處,薛寶軍看到死了狗,才知道事情不妙。
這頭野豬經歷過狗圍、槍打,但幾次都逃出生天,用打圍的話,這既是狗漏子,也是槍漏子。
而且身上有鋼絲繩套勒破的傷口,還有牛國亮插在它屁股上的一刀,受了傷的野豬,會對周圍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的小心。
這樣的野豬,難打了。
但薛寶軍仍然不死心,他請劉金勇和洪雲濤幫忙,幫著薛立民把傷狗都送回新楞場包紮傷口。
而他薛寶軍,則一個人背著槍,去追那頭野豬。
而他這一追,又印證了趙有財之前的猜測,這野豬在往北跑了二里多地,然後下山坡過運柴道,再上對面山坡。
然後,它就貓進林子裡不見了。
在趙軍家這邊,每年九月末,樹葉才會落地。
此時的樹枝、樹葉,沒有夏天時候的茂盛,但在這時候,仍會遮擋獵人開槍的視野。
薛寶軍一路走來,不見野豬蹤影,就按著趙有財規劃的路線,繞了一大圈,一直繞到趙有財面前,卻也是徒勞無功。
趙有財乍一看到薛寶軍時,不禁一怔。
剛才薛立民開槍,他也聽到了。但他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他還以為那三槍是薛寶軍或薛立民開槍打的野豬呢。
此時,聽完薛寶軍的話,趙有財不禁陷入了沉思。
因為,他也知道這野豬難打了。
而且,就算能打,也不會是二百塊錢能打發的。
特別是這時候地上沒雪,野獸經過也無腳印。不靠狗,光靠人追,實在是太難了。
「有財啊。」薛寶軍向趙有財求助,道:「都說你兒子打獵厲害,要不你找他來,幫幫我吧。」
薛寶軍說這話,完全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為自己的侄子報仇。
可薛寶軍話音剛落,王強就悄悄地拉了拉趙有財的衣角。他王強雖然不打狗圍,但他也知道這種山場,趙軍就算帶狗來,估計也是白搭。
到那時候,除了獵狗受傷,什麼也撈不著。
但還沒等王強說什麼,趙有財就回絕了,只聽他道:「寶軍啊,我兒子來不了,他給林場打標本呢。」
「啥?這時候打標本?」薛寶軍也林場幹過,當然知道每年打標本都在冬天,在過元旦之前。
從來沒聽誰說過,還有這時候還能打標本的。
對此,趙有財給他耐心解釋,不想跟老朋友之間有隔閡。
聽了趙有財的解釋,薛寶軍倒是接受了,不禁感嘆道:「我還尋思,我們走了以後,這林場打標本,就得是你的活了。沒想到啊,你兒子現在這麼厲害。」
薛寶軍此言一出,趙有財臉上一黑,但他也沒跟老朋友計較,只跟薛寶軍、王強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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