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李曼,她給她留了一絲餘地,只要她不識抬舉,就別怪她不客氣。
「你乾的那些破事誰不知道,憑什麼說是我舉報的?」
李曼一驚,該不會蔣小愛已經知道匿名信是她寫的吧,還有學校里的傳聞,也是她捏造的?
「除了你,還會有誰?難道是丁思甜?」蔣小愛冷冷一笑,倒了杯水給李曼遞了過去。
「你是什麼意思?」
李曼側眸看到了蔣小愛給自己倒水,是怕了,想和自己和解,還是她知道自己得罪丁思甜就是個錯誤,想要讓她幫她去給丁思甜求情。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問問你被人當槍使的滋味怎麼樣,是酸的還是甜的?」
蔣小愛見李曼沒接,就把水缸放到了床沿邊,然後找地方坐了下來,饒有情趣的打量著她,身材很不錯,前凸後翹,豐滿性感,倒挺配狐狸精這個詞的。
「你……」李曼被蔣小愛的話噎的面紅耳赤,雖然沒聽過被人當槍使這個詞是怎麼來的,可意思卻是理解的。
她要不是想抓著丁思甜的大腿,又怎麼會事事甘願背了黑鍋,成了萬人唾罵的心機婊,而丁思甜卻依然如高傲純潔的公主般,站在所有人的頭頂翩翩起舞。
要說她很丁思甜是假的,可說實話,丁思甜對她也挺好的,吃的穿的都在接濟她,幫她,雖然有時會發脾氣,可又不會掉塊肉。
「跟在丁思甜身邊你得到什麼東西,人家吃剩下殘羹剩飯,還是人家不喜歡穿的破衣爛襪,看著人模狗樣的,可這張皮底下還是你那個從山溝溝里爬出來的土包子,何必呢?」
蔣小愛仿佛看穿了李曼的心裡,言語之間淨顯犀利,可目的卻是真誠的,任何人的任何舉動都是有緣由的,不管是好是壞,但都要認清自己的位置。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還是來罵我的?」李曼被氣的臉色發青,目光陰毒的盯著蔣小愛。
「你我都是農村來的土包子,我哪有什麼資格笑話你,只是自己是什麼貨色就該把自己擺在什麼位置上,別想著野雞能變成鳳凰,這是善意的提醒。」蔣小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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