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小昭帶你出來轉轉,他好玩,雖然不靠譜了些,不過對雲城可是了如指掌,雲城最好吃的小吃,最好玩的地方他都清楚。」
海紀看著岑念念那副歡喜的模樣,貼心地提著建議。
雖說他也是在雲城長大,可不同於海昭,他自打懂事起就開始跟著父親學習經商之道,支撐家族企業,等到大一些,可以獨當一面了,他就開始出差,去各地談生意,根本沒有好好玩樂的機會。
海昭是家裡最小的孩子,這些擔子還落不到他頭上,何況家裡慣著,就知道出去玩,所以要是念念想逛雲城,還是海昭帶著靠譜。
「嗯,我看著這裡和北城很不一樣呢,和我小時候生活的津城也不同,還是第一次來,稀奇得厲害。」岑念念對他這個提議很是心動。
前世父親身體不好,她在家陪著父親,也很少出去玩,就連報的大學都是離家只有半個小時車程,僅有的幾次出行還都是跟著哥哥一起,可哥哥畢竟是公眾人物,不好公開露面。
所以他們出行,要麼是包場要麼就是去私人領地,或者包的嚴嚴實實低調到不行來防著狂熱的粉絲,從來都玩不盡興。
一朝重生,自然是要補上前世的遺憾,開開心心地玩一場,熱熱鬧鬧地過一生,所以她執意要逃離褚昌柏,那也是各種原因綜合下來的。
褚昌柏其人太過霸道,先前在褚家,她出門的次數,那是掰著指頭都能數的過來的,而且大多數還都是參加宴會。
真正出行逛街就只有那次和桃兒一起,結果最後呢,還驚動全城,褚昌柏關了城門找她,出動褚家軍一條一條街找過去。
後來被他帶回了褚家,訂婚過後就是過敏,還被關了好幾個月,除了吃飯時間,其餘時候連軒然居的門都是不許出的。
岑念念哪能樂意,前世那是不得已而為之,今生沒有牽絆,還是一副自由身,又怎麼能甘心就這麼被他圈在褚家養著。
跑都跑掉了,自然要開開心心地玩著,開成衣鋪子的事情過幾天再說,反正她還有大把的時光可以消耗。
岑念念瞧了瞧自己這副十八歲姑娘嫩出花的模樣,心裡不住地感慨不枉她重活一世,這還年輕水靈了七八歲呢。
上輩子兢兢業業認認真真地過了青春,這輩子她要好好浪費光陰,把以前該浪的都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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