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昌柏剛剛用力又很大,她一個趔趄磕在桌子旁,聲音很大,一聽就知道是磕得重了。她膝蓋一軟,有些站不穩,就要倒在地上,褚昌柏趕緊起身抱住她。
「念念磕到哪了?」剛剛那下一聽就知道她是磕得狠了,秋敏擔心著問。
「膝蓋……」岑念念的膝蓋是狠狠磕在了桌角上,眸子裡因為委屈和過強的痛意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聲音里也已經含了哭腔。
「昌柏,你……」秋敏沒有說完,可話里已經有些責備的意味了。
「大嫂,我們先回軒然居了。」褚昌柏將岑念念打橫抱起,一路抱著她回了軒然居。
將她放在軟塌上,挽起她的褲子一看,果然,她的膝蓋處已是一片青紫,嚴重的地方已經出現了紅腫和血絲。
本來不是多嚴重的事情,可是這偏偏傷在岑念念身上,這妮子皮膚嬌嫩,平時稍微磕著碰著都會留下不小的印子,何況這次是真的磕重了,白皙如玉的肌膚襯得傷口格外嚴重。
看到她的傷口,褚昌柏心裡的氣也散的七七八八,小心翼翼地給她處理了傷口,又上了藥。
岑念念坐在床邊,低著頭不說話,情緒十分低落。
她覺得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就沒有一天是過著稱心如意的生活。
剛來就被下藥,好不容易養了幾個月緩了過來,然後就是酒精過敏各種忌口,酒精過敏完了沒過多久又是中槍,還差點打到心臟,這邊槍傷還沒好,膝蓋又腫了……
岑念念覺得,她和褚家犯沖,或者說,是和褚昌柏犯沖,這不次次和他都有關嗎?這不跑指不定以後還要出什麼么蛾子,人生苦短,她何必要一直這麼遭罪。
雖然岑念念知道,這從心理學角度而言,大概就叫「孕婦效應」,就像自己懷孕後走在大街上就更能發現孕婦,其實不過是一種心理投射,源於某種意外因素隨著自身的關注,從而讓自己覺得它是個普遍因素。
道理她都懂,科學她也信,可是架不住每次受苦受罪的都是自己,而且每一次都與褚昌柏相關,岑念念覺得自己心裡承受不來,也不得不歸罪於褚昌柏,讓他來背這個鍋。
「等下個月吧,我陪你去別院住。」褚昌柏開口,話里有著安慰的意味在裡面。
看著岑念念這樣,他到底還是有些心軟。
「真的?」岑念念抬頭,笑得燦爛,哪裡還有半分先前的悶悶不樂,似乎是想起來什麼,又加了一句:「那你可不許騙我,而且我還要在別院多住一段時間。」
「好,不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說什麼你都要聽,不然就別想去別院了,你能做到嗎?」褚昌柏可是個不吃虧的主,讓他退一步總是要收些利息的。
「沒問題!」岑念念回答得乾脆利落,她現在是峰迴路轉柳暗花明看到曙光了,無論褚昌柏提什麼要求都能接受,反正過上幾個月就要跑了啊。
岑念念答應得開心,褚昌柏也挖坑挖得開心。
岑念念覺得,早知道苦肉計這麼好使,她就應該早早用著,說不定現在早就脫離苦海,衝破褚家迎接自由未來了。
不過話說,這個應該就是「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了吧,果然,她總不能白白受了這傷。
而褚昌柏覺得,早知道這丫頭這麼好哄,他就該假意讓幾步,還能讓她聽話省心一些,兩個人都能好受一點。
因著這事,雖說兩個人心思各異,不過到底還是意見一致,也就相安無事地過了這個月。看清爽的小說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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