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東市前曾病過一場,如今大病初癒,精神雖有轉好,氣血卻是不足,但暫時並無大礙。所以說,您如今事業興隆、身體也暫無大礙,從您的面相上來看,除了子孫之事令您操勞,其他的我還真解讀不出來了。」
她說的不緊不慢,李伯元卻是越聽越震驚,聽到最後終於坐不住了,起身對唐宗伯道:「唐大師,您這弟子果真不負您的盛名啊!」
他早年真是得一貴人指點,這貴人不是別人,正是唐宗伯!因而李伯元直到如今,卻還覺得自己欠著唐宗伯的大恩,一直想著還報。
「呵呵,我老頭子早跟你說過,小芍子在玄學之道上悟性極高,早晚是要青出於藍的。你這下信了吧?」
「慚愧,慚愧。」李伯元這才笑著走到夏芍對面坐下,「伯父考考你,別往心裡去啊,呵呵。」
夏芍笑著搖頭。李伯元這人還算坦誠,他方才試探自己的事也能理解。
「具體是事,伯父說一說吧。」
「嗯。」李伯元點頭,嘆了口氣,「唉!家門不幸,外表風光,實則……唉!」
「伯父慢慢說,別急。」
李宗伯又嘆了口氣,這才說了起來,「我膝下有三子,如今我年紀也大了,公司董事會對繼承人的事一直爭執不休。只是我這三子,無論能力還是魄力,我都有些不太放心,倒是幾個孫子輩的孩子裡有看得上眼的,就是老三的長子卿宇,但卿宇這孩子年紀還不算大,且他是老三的孩子。即便我能說服董事會,廢長立能,直接立孫子輩的繼承人,但我怕那三個兒子有意見,且要是卿宇做了繼承人,他那個整天沒個正形兒的爸會在公司里……唉!老了老了,家事難斷。你幫我占上一卦吧,看看我要是立卿宇為繼承人,接下來是吉還是凶。」
夏芍聽完,便點頭拿起紙筆開始寫寫畫畫,排盤起卦,接著推演。六壬推斷難度極大,從天盤變化到四課,課式繁複多變,過程極耗心神。
待夏芍將結果推演出來,唐宗伯也搖著輪椅過來,看過之後,師徒二人同時眉頭深重。
李伯元看不懂這紙上寫的東西,但見二人眉頭皺著,便也心中咯噔一聲,試探問,「怎麼,結果……不好?」
夏芍皺了皺眉頭,「大凶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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