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在旁邊邊看著冷老爺子,邊道:「差不多了。」
這次出行,唐宗伯只帶了這幾個人,其餘人都留在香港。他們果然來得比夏芍早,下午三點就到了東京,但他們也是晚上才見到這兩名經理。
這兩名經理中邪的症狀跟在澳洲時安的症狀不一樣,據一起來日本考察的華夏集團員工一行描述,他們是突然發狂,一人去東京相關辦事處約請官員的時候,將那官員給打成重傷入院。還有一人在見客戶的時候,突然猥褻客戶,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
孫長德打電話給夏芍的時候,兩人已經被日方警視廳的人帶走,並且,日媒體也進行了報道,說是華夏集團的經理在日毆打官員、猥褻市民,消息被孫長德和劉板旺在國內暫時封住,但日本方面,華夏集團的聲譽跟形象卻受到了很惡劣的損害。夏芍考慮在日方開拓市場的話,這兩件事無疑有點出師未捷的意味,公司尚未落成就得罪了日官方,在民間引發了負面情緒,別說公司在日落戶後生意如何,恐怕辦理手續都不會順利。
出國考察的員工,孫長德都是經過仔細篩選和考慮的,兩人的為人作風方面都是信得過的。而且,他們也沒有理由明目張胆地幹這種事,損害公司名譽,這件事很蹊蹺!
兩名經理被警視廳帶走後,華夏集團的員工聯繫了大使館,日方卻拒絕放人。夏芍在上飛機之前動用了這些年積累下來的人脈,給老伯頓和黎良駿打去了電話,兩人都巴不得賣夏芍個人情,馬上動用國際上的影響力和在日本的人脈給警視廳方面施加壓力。下午唐宗伯到了之後,也動用了年輕時期積累的人脈。他那時候結識的人,如今有幾人已是日本政壇老將,也有商界大佬和很有影響力無黨派人士,這些人紛紛給警視廳施加壓力,警視廳方面焦頭爛額。
終於,在晚上的時候,警視廳以這兩人神志不清、恐有精神方面疾病,已准許就醫、不日遣返的理由釋放了兩人,兩人卻沒被送往醫院,而是直接由唐宗伯接走了。
當見到這兩人的時候,兩人還精神亢奮,但眼底滿布血絲,額頭雙手青筋畢露,一人甚至流著口水,看起來十分癲狂。唐宗伯一眼就斷定兩人是受了操縱,迷失了心智,看起來像是被附身了一般。
唐宗伯年輕時期走南闖北,見識頗豐,一眼便看出附身住兩人的是陰陽師的式神。
所謂式神,也就是侍神,就是侍奉主人的神怪或者靈體,與陰人或者陰靈是一種東西。比較不同的是,日本一些古老的陰陽師家族會有世代供奉的靈體,這些靈體受香火敬奉,與歷代主人一同修行,守護家族,屬於守護式神,威力強大。
但守護式神只有陰陽師家族才有,也並非一般的後輩能夠得到,因此難得一見。附身住華夏集團兩名經理的式神與一般風水師所用的陰人符使沒有區別,在唐宗伯這等修為的老人看來很容易對付,但對普通人來說,傷害極大。
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唐宗伯就震醒了兩人的神智,收了兩人身上的式神,但兩人卻因被附身的時間太長,陷入了昏迷。夏芍來到酒店的時候,唐宗伯和張中先正在為兩人調息,她剛下飛機,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便立刻加入了進來。
這兩人的身體,比安的還不如。安好歹是僱傭兵,身體素質好得多,夏芍當時和徐天胤用了兩個小時為安調理,這兩人卻耗費了一晚。
清晨時分,溫燁見兩人臉色已好盡,這才開了口。
他開口的時候,夏芍已緩緩收手,起身和溫燁扶住兩人,唐宗伯和張中先趁此時調整了周身元氣,隨即張中先便和溫燁將兩人抬去了床上。唐宗伯則打電話給了一位老朋友,讓其幫忙聯繫了醫院,一會兒送兩人去醫院。
夏芍叫了客房服務,一會兒送早餐上來,放下電話後,見唐宗伯正望向窗外天空,便道:「師父也感覺到了?」
「嗯。」唐宗伯望著窗外,皺著眉頭,再想感應時,震盪已無。但老人的眉頭卻沒松,「似乎天機有變」
「哪個方向傳來的,師父感覺出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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