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華苑私人會所高昂的會費的。他們如今並不是會所的會員,只是夏芍在舞會那晚看出鄭安有問題,才給他一張名片,讓他來會所約見。
聽夏芍這麼說,鄭安鄭奎又是挺感動,起身要感謝,夏芍卻擺擺手,跟徐天胤先走了。
蠱術和風水術不同,若是利用風水術斂財,陰陽氣場會改變,夏芍只需去對方酒樓處看看就好。可是若是蠱術,則不容易抓到下蠱之人。
夏芍到了車上之後道:「師兄,幫我查查那家酒樓的幕後老闆。」
「好。」徐天胤點頭。
夏芍沉默一陣兒,又道:「去京城大學吧,先去周教授家裡。」
夏芍去周教授家裡,是為了送剛才畫好的符。她一共畫了三張,給了鄭安鄭奎兄弟兩張,還有一張,是給潘老的兒子的。
夏芍之所以不去醫院親自送,是因為在這件事上,她沒能第一時間解蠱,所以不太想受人感謝。只好勞煩周教授送去,等查明了下蠱之人,徹底把蠱術解除之後,再去見潘老一家不遲。
周教授家裡今天清閒,那些玄學研究會的學者們今天休息。
夏芍一個人上了樓,並得知潘老的兒子身體好轉,已經出院回家休養了。
周教授見到夏芍手中的符籙很感興趣,可惜夏芍今天沒有太多時間說這件事。她也沒有細說潘老的兒子是中蠱,只托老教授幫忙把符送到,令潘老的兒子日夜帶在身上。
只是走前問:「教授,您知道潘老的兒子在美國是開什麼公司的麼?」
周教授一愣,不知夏芍為何問起這事,但還是想了想,答:「這個我聽潘老提過一回,好像是進出口貿易這一塊兒。具體的我沒問,就知道公司辦得不小。」
夏芍垂眸,進出口貿易?不是酒樓?
「公司資產有多少,潘老有提過嗎?」
周教授又是一愣,「有個兩三千萬吧,我只是聽說,具體的不太清楚。小芍子,你問這個做什麼?跟潘老兒子的事有關聯麼?」
「教授,這事我正在查,沒查出結果來,跟您說了您也是操心,不如等有了結果我再告訴您。」夏芍說完,便起身告辭,心裡已有個念頭。
這人以貓鬼害人,謀人錢財,害的卻並不是大財團。如此看來,倒是個心思縝密的。大財團的錢財沒那麼容易吞,施法的時間長,且這些人有人脈,也可能會請到風水師將蠱術看破。還不如聚少成多。
從周教授家裡出來,夏芍直接去了京城大學。
眼下是放假時間,還是有不少學生在學校里。正值午飯時間,夏芍和徐天胤牽著手在校園裡散步,一路上收穫目光無數。看得人越多,徐天胤的手牽得越緊,直到走到生物系女生宿舍樓下,徐天胤才放開夏芍。
夏芍上了樓去,還是找衣妮。
這次她運氣好,衣妮正在宿舍。
京城十月初的天氣,中午還是很熱,宿舍里的女生都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唯獨衣妮,眼神清亮,看人似一把刀子在戳,戳得人清醒萬分,睡意全無。
「聽說你來找過我?」衣妮到了走廊上便問,她今天看夏芍是帶了笑的,但還是審視,「我們們不是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麼?」
「我們們是說好了。可是我發現有人放蠱謀財害命,你說我該不該來找你?」夏芍倚著牆,微笑。
衣妮原本帶了些笑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小刀子戳戳戳,說話似豆子往外蹦,乾脆利落,「你說誰謀財害命?什麼人的臭錢值得我放蠱去要的他的命!」
「我也沒說是你。」夏芍還是微笑,「老實說,我覺得你的修為,還不夠蓄養貓鬼。」
雖然與衣妮沒見過幾面,但這女孩子的性子夏芍還是有些把握的,如果真是她做下的事,她不像是個不敢承認的。
她不屑撒謊。
但夏芍不敢確定衣妮認不認識這個人,畢竟兩個會蠱術的人都在京城,這巧了點。所以,她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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