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竟然綁著一名少女,那少女的臉龐他竟然認識!竟是白天的時候在審訊室里見過的,三家報案人裡面的一個,臉蛋兒長得漂亮,雖然冷艷了點,但是別有味道。
宋隊長發現,嚴丹琪手腳被綁得結實,壓根就逃不了,而且她意識清醒,不像是吞了藥的樣子。因此她看見他之後,便拼命地往後挪,眼神驚恐惶然。但她這種受驚的模樣對於被**掌控的男人來說,無疑是極為吸引的存在。
宋隊長也知道這是陷阱,不能這麼幹,但這藥厲害得很,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便像嚴丹琪伸出了魔手。直到此時此刻,他還記得她驚恐的尖叫,嫌惡的眼神,但也正是那眼神刺痛了他,他當時腦子一熱,也不知怎麼想的,竟就撕了她的衣服,接下來的事不堪回憶。
他也不知道折騰了她多久,反正等他發泄完了,身下的少女已經一身污濁,兩眼發直,精神受了極大的打擊。
宋隊長也如落了萬丈深淵一般,心裡知道自己是完了。今天那一撥一撥的人為了夏芍齊聚警局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完了,但是他沒想到,他都被停職調查了,有人還不放過他。
做出這一切事情的男人,竟然是徐家的那位大少,省軍區司令徐天胤!
他報復他!這是再明擺不過的事。
你到底想要什麼?宋隊長再次問。他從地上撿過散亂的衣物遮擋著自己,眼神驚懼地問。
徐天胤沉默著,邁步走了過來。
他不說話,只是一步步走過來,深邃如黑夜般的眸盯著人,眼底沒有感情也沒有溫度,修長的身形居高臨下的俯視,步伐沉穩間有種深潛的爆發力,狼王般睥睨而又危險。
宋隊長本能地想逃走,但他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在地上折騰了幾個小時,他早已虛脫,現在連坐都坐不起來,哪有逃的力氣?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前這個氣息危險的男人走到他身邊,緩緩蹲下身子。
你、你想幹什麼?宋隊長驚恐地問著,卻更加驚恐地看見徐天胤手裡多了把鋒利的軍刀。
我、我警告你!殺、殺人是犯法的!宋隊長驚恐地盯著蹲下身子的徐天胤,鋒利的軍刀在昏黃的燈光下雪光晃得人眼都睜不開。他的警告並沒嚇退男人,他孤冷深沉的氣息意味極為危險。
宋隊長忽然顫了顫,只覺手腕被一片冰涼貼上,他顫抖著看去,發現那把軍刀正貼在他手腕上,而俯視他的那雙眼眸竟然沒有半分情感,冷得刺骨。
那是一雙殺戮者才有的眼,國家的法制對他來說沒有約束力,他時常遊走在法律之外,行走在黑暗的世界裡,職業就是收割人命。
他的氣息太冷,連趟在一旁眼神空洞的嚴丹琪也動了動眼珠子,似有所感地望來。
然而,就在她望來的一刻,耳邊充斥著的是宋隊長不似人聲的慘叫,血沫飛起,在晃悠昏黃的燈光里濺過,啪嗒一聲,落在了她的臉上。那血還是熱的,帶著腥氣,沾在嚴丹琪臉上,她的眸動了動,露出極致的驚恐,接著便再次無神了下去,再不動了。
倉庫里連連傳來兩聲慘叫,宋隊長哆嗦著嘴唇子,原本威脅警告殺人犯法的話,變成了慘叫求饒,徐司令!你你你、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我我、我有眼無珠,不該找夏總的麻煩,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饒了我,讓我去跟夏總道歉,今晚的事,我、我保證不說!保證不……
他的保證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宋隊長便看見男人手中鋒利的軍刀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去了血跡,收了回來。宋隊長有一種死裡逃生、受到赦免的喜悅,但他卻在欣喜的一霎看見男人的手指奇怪地動了動,之後,他的手腳便不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
不僅是他,身旁被他糟蹋了的少女也一起起來,兩個人全身**著,遊魂一般走出倉庫,一步一步,朝著海邊走去。
深沉漆黑的夜,翻湧暗沉的海,兩具白花花的身子仿佛是夜裡唯一的顏色,他們吹著寒冷的海風,卻好像全無知覺,沙灘上留下兩人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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