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指向了安德里和他唯一的一名手下。
「安德里,我們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你還沒弄懂我的忌諱,真叫人遺憾。」戚宸用英文說道,「我不喜歡有人站著跟我說話,也不喜歡被人威脅。現在二對二,你想說什麼,坐下來跟我說。」
安德里臉色發寒,陰沉得嚇人,「就因為我這邊三個人,所以你要殺我一名手下?!」
「他是因為你死的。我不喜歡被人威脅,凡是威脅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你該慶幸,死的人是你的手下。」戚宸又笑了,他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像看見了陽光,但不知道為什麼卻讓人背後發冷,尤其是當他的目光看向安德里唯一的一名手下時,那人明顯眼裡有驚恐的神色,萬分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槍。
「記住,犯了我的忌諱是要死人的。而你運氣好,還有一次機會。」
戚宸的意思明顯是如果安德里再惹他不快,下次死的就是他唯一的那名手下。而如果再有下一次,死的人就是安德里。
安德里怒不可遏,「我是黑手黨傑諾賽家族的長子!你……」你敢殺了我?
但這話生生被安德里給咽回去了。他覺得戚宸真的能幹出來!這男人就是個瘋子!
果然,戚宸大笑一聲,「長子又不是繼承人。老實說,我覺得憑你要是能繼承傑諾賽家族,傑諾賽就完了。」
「你!」安德里明顯快被他氣瘋了。他怒瞪了戚宸好一會兒才放下槍,回頭示意手下也把槍放下,這才眯著眼寒著臉問,「那你還願意幫我?」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哪一點也入不了我戚宸的眼。」戚宸笑著,深邃漆黑的眼眸殘酷狂傲,說話倒是直爽,但是卻叫人聽了想掐死他,「你二弟那樣的人還能稍微入入我的眼,但他被龔沐雲搶走了,我只能扶持你了。任何與安親會為敵的事,我都是很樂意做的。」
戚宸邊說邊看了路邊一眼,安德里會意,陰沉著臉走過去坐下。坐下的時候他看了眼地上的土路,明顯很是嫌惡,但卻還是坐了下來,目光直直盯向戚宸——三合會的當家人,世界黑道上赫赫有名的煞神。
這男人雖然危險,但他很直白。這種不拐彎抹角的性子在這種時候反而令人信服。安德里也知道他比不上自己的弟弟,戚宸肯幫助他,必然有他的目的。他這麼直接地說出來,反而叫他放心。
安德里見過龔沐雲,對於在世界黑道上評價與戚宸不相上下的梟雄,他對他的印象只有高深莫測。他沒有那麼心思和腦力去猜他心裡想什麼,目的是什麼,於是相比之下,戚宸更適合做他的合作夥伴。
「那批軍火你到底放在哪裡?」安德里問。
「不在這座島上。」戚宸將嘴裡嚼著的草葉吐出去,理所當然地道。
「什麼?!」安德里幾乎跳起來,剛壓下的怒氣又竄了起來,「不在這裡,那你讓我的人跟著你上島來做什麼?上帝!這是座惡魔之島!我損失三十多名手下!昨天晚上,我們們險些送命!」
「老傑諾賽真的應該把繼承人的位子傳給你弟弟。安德里,你的智商和膽量跟你弟弟差得遠。」戚宸搖頭,「你跟你弟弟爭繼承人爭得火熱,你從我這裡進購軍火的事,你以為他會不知道?他知道,龔沐雲就知道。我們們這裡有句話,叫兵不厭詐。這裡只是個幌子,你沒有膽量以自己為餌引你弟弟和他的合作者上套,你怎麼打得贏這場仗?」
戚宸轉頭看了看路上濃濃的霧色,「軍火在東面島上,我的人在那裡守著。」
「那趕緊去東面吧!」安德里站起來,但站起來後才想起他們被困在山路上的事實。他心裡煩躁急切,但今天被戚宸看低了好幾回,他不得不壓下心中急切,問道,「你確定他會來?」
如果對方會來,那倒也是件好事。這座島上邪門得很,他希望他親愛的弟弟也會來,這樣的話,說不定他就回不去了。而這島困了他們這麼久,對方到了島上之後也一定會被困住。
過一會兒再找找看吧,說不定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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