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牧的印象里,上官敏濤曾經和他聊過,她去義烏的時間也沒幾年,這時間上似乎是合不上的。
「沒有,離開上海,我去港島待了幾年。在那裡遇到了一個人,之後是跟著他,才去的義烏。」
說道這些,才讓上官敏濤有了感慨,眼神看著樓梯,有些出神的忘記了抬腳。
「那個人,應該就是你身後的那位吧?你們……」
小心翼翼,高牧早有猜測,也隱隱約約的想到一些情況,不過問的還是很謹慎。
「你一個小孩子,就不要打聽這些事情了。」
沒有過度的表情,還算灑脫。
「我可不小了,今年已經十八周了,從各個方面都算是成人了。」
「嗯,十八了呀。可惜,在我眼裡,永遠是小屁孩一個。走了,不聊這些了,我們進去吧!」
說著快走幾步,走到一扇門前,按響了上面的門鈴。
哦不,應該了拉響了門鈴,很有年代感的一根繩,腦補裡面連著一個大鈴鐺,外面一拉,裡面鈴鐺大響。
畫風很神奇啊!
高牧很想自己也嘗試拉一下,感受一下不一樣的感覺,可惜屋內的人根本不給他機會。
房門打開,一個長髮長須的腦袋露了出來,看到上官敏濤的那一刻,驚喜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還是說我不應該來?」
嫣然一笑,說話是熟人間的隨意。
「別,我不歡迎誰,也不會不歡迎你,我可不想被他們幾個針對。」長髮長須的大腦袋,雙手制止:「只是你今年來的頻率,大大超出了往年,隨意我才驚訝。」
「算上今天,再多也就是來了三次。你們是有多不歡迎我啊?」
「我的上官耶,你雷打不動的一年回家一次,今年還是大半年都來三次了,我們能不驚訝嗎?至於說不歡迎,你覺得有嗎?在我們看來,你最好是搬回來,我們繼續搞樂隊。」
「好了好了,再說下去就要激動了,老毛他們在嗎?」
眼見長髮長須大腦袋的上了情緒,上官敏濤快速切斷,更換內容。
「在,這兩天弄了一個新譜子,剛好你來了,一起試試。」
「可以啊。」聽到有新歌曲,上官敏濤隱藏壓抑的情緒也上來了:「不過,你也看到了,我這次可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朋友。」
終於,從開門到現在,長髮長須大腦袋的注意力一直在上官敏濤的身上,完全無視了她旁邊身材不魁梧,但個子並不低的高牧。
「這位是?」
「給你介紹一下,我弟弟高牧。高牧,這位是我很好的朋友,也是以前的同事,那個時候我們一起搞過樂隊。」
「你好,叫我老楊就行。你全名是叫上官高牧?」
一雙肥厚的大手,緊緊的抓住高牧的瘦手。
「不是,你誤會了。我姓高,名牧,全名是高牧。敏濤姐是我姐,不過沒有血緣關係的那種。」
高牧笑著解釋,沒想到長的這麼毛糙,性格卻是很可愛。
不過對方的手還真的是粗糙,手心裡老繭應該不少。
「你要不要這麼逗啊,他要是姓上官,你會現在才知道?」上官敏濤無奈的搖頭:「走吧,還不讓我們進去嗎?」
「不好意思,請請,快請進。」
老楊側身一讓,把門口讓了出來。
「我上次來的時候,你說正在研究一種新的擊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練的怎樣了?」
「不急,一會兒讓你震撼震撼。」
大門重新關閉,外面重新恢復了安靜,只剩下一根粗繩輕輕地晃動。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3s 3.70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