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幹部顯然比首都高官好使得多。加上林楊一介男子,才不稀罕成天待在衛生院裡伺候上門求診的病患。
他沒意見,另兩名女知青即使有意見也不敢提,不得不收斂情緒,憋屈地跟著社員下地勞作。內心憤憤,面上倒還算平靜。
對於這四名下鄉知青、主要是三名女知青之間洶湧的暗流,很多人都看出來了。和林楊一個生產隊的劉繼紅與蔣美華每次和誰過不去、背地裡辱罵誰、逮著機會作弄誰,許丹就站出來幫誰,擺明了和她們打擂台。
舒盈芳也曾受過許丹的言語相幫,對她感激地無以復加。
清苓仔細回味了一番記憶後,瞭然地笑了。
許丹怕是也看上了林楊,只不過她採取的是迂迴漸進的策略。這倒是比劉繼紅那貨聰明多了。
劉繼紅就是個沒腦子的,愛慕林楊,就恨不得將林楊身邊的單身姑娘統統驅走。但這可能嗎?不說林楊是個思想獨立的成年男人,即便他身邊的異性都被趕光了,就能保證一定喜歡劉繼紅?
相反,只要是個三觀還算正的男人,一旦知道劉繼紅那些不入流的做為,只會增加對她的反感。
事實上,林楊已經知道不少了,正是許丹有意無意透露給他聽的,使他對劉繼紅的反感與日俱增。
這一次,許丹直覺是個扳倒劉繼紅的絕佳機會。
兩個小時前,她站在公社門前,看到劉繼紅慌裡慌張地從山腳方向跑來,路過公社被她喊住嘲諷了幾句,也不見回對;這會兒又看到舒盈芳渾身狼狽地走進衛生院。直覺告訴她——舒盈芳身上的傷,十有八|九和劉繼紅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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