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高昂了,說得興起,還將梁紅花推她下水溝的事說了,然後她跟她阿嗲阿噠,又是怎麼足智多謀,將這個罪魁禍首,大白於天下,最後跟她道歉,還賠了錢糧等等。
聶志傑瞟了眼,小丫頭說話時,那雙眼閃亮閃亮的,像夜空中最閃亮的星星,眼裡也有了絲笑容。
「……我真不明白,我跟她都沒說過幾句,她對我那來那麼大的恨意,非要弄死我。你都沒看到,那天她打我那樣,眼睛紅紅的,眼是好像淬了毒,恨不得吃我的肉,太嚇人了。我這無妄之災受的,都沒地說理去。」
王婷拍著胸口,一副後怕的樣子。她那天要不是回來的時機正好,要是晚個那麼幾天,這輩子,她有個病歪歪的身體,記憶斷片,也就不會認識聶志傑了,越想越是後怕。
聶志傑光是聽她描述那天的情景,就知道兇險萬分,要是那天他沒有發現小丫頭,她豈不是還得在冷冰冰的冷水裡泡著,熱凍挨餓,等她家裡長輩發現,人能不能救回來,誰也不知道。
想著小丫頭遭的罪,看王婷的目光,疼惜了幾分。
就她這嬌軟虛弱的身子,那裡是那些干慣農活姑娘的對手,碰上蠻橫不講理的,只有挨打的份。
「乖,以後見著她躲遠點。」聶志傑揉揉她的頭頂,想來想去,還是自家小丫頭乖巧懂事。壓根兒忘記了,王婷拿著鐮刀砍二賴子的兇狠樣,所以說,這人啊,心一旦偏了,牽牛花也能看成牡丹。
「光我躲著有什麼用,梁紅花不放過我,她推我下水溝,我們一家人不跟她計較,她卻勾搭二賴子,想毀我清譽,心思太歹毒,要不是碰見你……」
那天的情景,歷歷在目,王婷想著還是一陣後怕,虧得她平日裡有鍛煉身體,要不然還打不過二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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