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子,林源決不能辜負這些有情有義的兄弟。
「停。」柳金林再次蹲到林源面前,笑道:「小兄弟,你還年輕,何必這麼不識時務呢?要知道,你還有很長的日子要過啊,今天的事情,你是說什麼都要承認的。你還沒結婚吧?好好想想,想想你的父母,還有你今後的一切,承認了,大家都有好處是不是?」
這個柳金林,絕對是個訊問高手。再給對方造成極大痛苦的時候,再用心理誘導,拿人最薄弱的環節誘惑,一般來說,這樣一個套路下來,想不按照他說的去做都不可能。
林源趁著這個機會喘了幾口氣,他已經想著脫身之策了。
很明顯,柳金林這些人是帶著死命令來的,別指望這幫人會良心發現,在華夏當今社會,像柳金林這樣部門的人,打死嫌疑人也不是一個兩個的。
到時候只要說嫌疑人拒捕,或者是襲警,這事情扯起淡來,可就是一件曠日持久的事情了。
「你,你讓我……說什麼?」林源故意把呼吸弄得很沉重,好像是喘不過來氣一樣。
「呵呵,也不讓你撒謊,你承認安全部門的人對關少進行刑訊逼供就行了。」
「好吧,我承認。」林源這麼說,是緩兵之計,他知道,這樣的重要證據,光說是沒有用的,必須是白紙黑字寫出來,簽字畫押才能算是鐵證。
「嘿嘿,早這麼痛快,還用遭罪麼?」柳金林一揮手,一個手下把一張紙遞了過來。
「來,只要簽字畫押,你就自由了。」柳金林把事先準備好的供詞遞給了林源。
林源粗粗一掃,看上面寫的是他承認因為私人的恩怨,挑唆安全部門的人抓捕關雲溪,而且對關雲溪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刑訊逼供。
證詞做得十分巧妙,不管是各種手段一一例舉出來,而且,通過問答的形式,把關雲溪跟風至海之間的聯絡,說成是正常交往,風至海上燕京關雲溪毫不知情。得知風至海到燕京之後,就拜託風至海去看看他爸爸。
這樣一來,林源要是簽字畫押,就等於是把關雲溪所有的罪證全部推翻,而且,關雲溪和風至海之間的聯絡,被安全部門的人誘供,下套,成了最後的樣子。
「我,我該怎麼辦?」林源喘著粗氣說道。
「簽個字,按上手印就行了。」柳金林儘量讓自己的口氣緩和,就像是狼外婆騙小紅帽一樣。
「我,我起不來了。」林源的聲音越來越低,就好像是要虛脫過去一樣。
柳金林有些著急,眼看著就要完成任務了,就差這麼一點,林源居然要暈過去。
「快,拿點水來。」
一個傢伙遞過來一瓶礦泉水,柳金林扶著林源,往他嘴裡灌水。
咳咳,林源連續咳了幾聲,彎著腰坐了起來。
柳金林把筆遞到了林源面前,指著下面的空白處,儘量壓制住心頭的激動說道:「來,簽個字,你馬上就解脫了。」
林源拿起筆來,哆哆嗦嗦往上比量,筆尖接觸到紙面,根本就寫不下自己的名字。
「我的手抖得厲害,讓我歇歇。」
一個傢伙有些不耐煩,喝道:「你小子皮子緊是不是?再揍你一頓就成了是不是?」
柳金林瞪了那人一眼,把林源扶起來,拉到越野車的旁邊,把準備好的證詞放在引擎蓋上,一隻手抓著林源的後心,說道:「慢慢來,把名字簽好,然後蓋個手印。」
林源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休息,身體還是疼痛,但體力恢復了不少。他偷眼觀瞧,因為這些人以為林源慫了,警惕性就低了不少。跟在柳金林身邊的也就是兩個人,其他的人在旁邊四下觀望。
觀察清楚這些,林源有了計較。
在拿筆簽字的一瞬間,林源雙腿一軟,好像是站立不住,身體往下一沉。
柳金林下意識抓著林源後心的手往上一提,林源接著這股力量,雙腿微微一用力,已經牢牢站穩。
緊接著,林源手肘斜著往後橫掃,正中柳金林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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