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在剛剛,他還罵葉峰是廢物,根本不懂得抓住好機會,轉眼人家成為了煉丹師,他不是將對方得罪?
原本以為葉峰什麼都不懂,沒想到丑角竟然是自己!
人家不是不懂抓住好機會,而是壓根不需要這樣的機會,作為一個煉丹師,自然可以拒絕成為言無咎的入室弟子。
哪怕能力不如言無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畢竟言無咎才二品煉丹師而已,應該沒有資格收煉丹師為徒弟。
「既然沒有,就不要在說那些廢話。」任雲蹤自然知道,以江千澈的膽子不管有多大的質疑,都不敢去與言無咎對峙。
就算他江千澈已經不可能成為言無咎的學徒,但絕對不想得罪煉丹師,否則肯定要擔心以後在煉藥會日子不好過了。
實際上人家作為煉丹師,豈能跟其這樣的人一般計較,什麼事情都沒必要做。
「你為何剛才不說你是煉丹師?」江千
澈開口問道,縱然無法接受,但這已經是事實。
「我說了,你就會信嗎?」葉峰微微笑了笑說道。
江千澈苦笑,的確是這樣,連葉峰說一句話能讓言無咎收他為學徒都不相信,又怎麼可能相信葉峰是煉丹師,他只會覺得對方得了失心瘋。
哪怕任雲蹤拿出煉丹師令牌,他都不相信,直到說出言無咎,他才不得不相信。
一想到剛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他真的有一種馬上撞死的衝動。
得知葉峰沒有成為言無咎的入室弟子,他的話肆無忌憚,根本毫無顧忌。
而如今葉峰算是煉丹師,輕而易舉就能夠將他在煉藥會除名,只需要說一句話就行,而他對此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他做夢都想不到,與葉峰之間的差距,已經拉開這麼大,人家隨便就能讓他永遠翻不了身,而他身後的江家狗屁不是。
「對於剛才所說的話,十分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您是……你就當我胡說八道,那絕非我本意!我……」江千澈腦海中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就是趕緊道歉,儘管知道根本無用。
「這話你之前已經說過了,就不必重複說了。放心,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我全當做沒聽見!還是送你那四個字,好自為之。」葉峰輕輕搖頭,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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