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肯定有印象,此外酒店吧檯也是有監控的,真要出事,警方要找到送藥的人恐怕也不是難事。我想送藥的人,不會想不到這一點。」
肖靜宇認為蕭崢這麼說,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她稍稍放心了些,馬上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沒什麼不舒服吧?」
經肖靜宇這麼一問,蕭崢凝神感受了下自己身體的狀況,非但沒什麼不適,似乎從胃部就有一種暖意洋洋的力道正在往全身推,將那些寒意驅散開來。蕭崢搖搖頭說:「沒有不適,反而感覺很舒服。把這個藥的蓋子蓋好,等一個小時之後,要是我沒有什麼問題,恐怕也就沒事了,你也可以喝了。」
肖靜宇從茶几上端起了保溫壺,但是她並沒將蓋子擰上,而是櫻唇往前一湊,也喝了一口,蕭崢想要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蕭崢這會也有點慌:「你怎麼也喝了?!不是讓你等一個小時再喝嗎?」肖靜宇側頭看著他,表情既嬌俏又嫵媚:「你不是也喝了,我為什麼等一個小時?」
蕭崢很擔憂:「那樣的話,就算我出事了,你也不會有事啊!」
肖靜宇卻像是賭氣似的,又喝了一大口說:「你要是沒命了,我還活著幹什麼!」
這句話,像是吐露了久久埋藏心底的心聲,又像是在烏雲之中強忍了許久的閃電,終於釋放了出來。
蕭崢心中一震,目光瞅著肖靜宇。肖靜宇也瞅著蕭崢,臉上浮現出羞澀,她長這麼大,還從未對一個男人說過這樣的話。
在蕭崢的眼中,此刻的肖靜宇美得難以言說,她的眸光映照著他,她的容貌在橘色燈光下覆蓋著朦朧的美,還有她的皓腕和雙腿從浴袍中伸出。蕭崢忍不住就朝肖靜宇靠攏,肖靜宇也迎向了他。
曾經親密過的身體,仿佛老馬識途般,自有一種熟悉感。
蕭崢的手熟練地穿過肖靜宇的浴袍,擁住了那柔軟而熱烈的身體。身體裡仿佛有無限的熱量在升騰而起,仿佛是沉寂了一個冬天的土地,終於要解凍了一般。之前因為落水而浸潤在身體深處的寒意也被慢慢地蒸騰掉了。
當他的手試圖解開浴袍帶子時,他忽然想到了李海燕。蕭崢看著肖靜宇,有些擔憂道:「要是海燕回來怎麼辦?」
此刻的肖靜宇,雙頰飛紅,看了看房間的門,說:「她去賓館拿衣服,沒有這麼快回來的。」蕭崢笑了,低頭含住了她嫣紅的唇。
當他們熱血沸騰,正要結合的時候,門上忽然響起了響亮的敲門聲。蕭崢和肖靜宇嚇了一跳,各自鬆開了對方,蕭崢問道:「誰啊?」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快開門,是我,老婆,我回來了。」
一個男人,還說什麼「老婆我回來了」。蕭崢和肖靜宇對視一眼,知道對方顯然是敲錯門了。而門外的男人見沒人開門,敲門的動作更重了,「老婆,快開門,否則我踹門了」,這個男人應該是喝醉了,說話嘴裡糊塗,有些口齒不清。
蕭崢走到門口,惱怒地說:「你敲錯門了,這裡沒有你的老婆。」可對方顯然已經大醉,聽到蕭崢的答覆,不僅沒有離去,反而更用力敲門:「老婆,你房間裡怎麼藏著男人!你快給我開門,快給我開門!」隨後,用腳重重地踹門。要是不開門,他就不會停止的意思。
這樣的醉漢給他開門,肯定不妥,蕭崢大聲問道:「你搞搞清楚,你是幾號房間的?」門外的人卻不聽勸告:「快開門,否則老子宰了你,你竟敢到我房間來勾引我的老婆!」
男人的聲音喊得特別響,蕭崢怕把其他房客給引出來,或者搞大了把派出所的人引來,被發現他和肖靜宇在一個房間裡,兩人除了那些濕衣服,便只有一條浴袍可穿,若真是那樣,還真的是不好解釋了。
鏡州市副市.長、安縣副縣.長兩人只穿浴袍同在酒店房間!這樣的瓜,恐怕是全體市民都愛吃的吧!
蕭崢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回頭對肖靜宇說:「肖市.長,你到衛生間躲一躲。我來應付。」
肖靜宇也沒有想到怎麼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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