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只是抓起酒瓶示意,「來!」
譚光一笑,抓起酒瓶一碰,咕嚕咕嚕又開始灌自己酒。
這天晚上,周安陪他喝了很長時間,一直喝到譚光醉倒在餐桌上,周安酒量比譚光好一點,所以他還算清醒,他不知道譚光現在住在哪兒,但這不重要,旁邊不遠處就有賓館。
他從譚光身上找到店門鑰匙,先把譚光扶去賓館開了個房間,再幫譚光把店門鎖好。
回來把鑰匙放在譚光床頭,想了想下樓去吧檯那兒要了紙筆,給譚光留了張紙條在鑰匙下面。
至於留下來照顧譚光,直到譚光醒來?
他沒那麼好的耐心,又不是美女,一個大老爺們喝醉了一個人睡在賓館,還怕被誰偷吃了?
反正,留下紙條,周安就走了。
離開的時候,他嘴角有笑意,心裡卻有點兒感慨。
他原以為這一世,譚光收入高了,和范小鷗就能走進婚姻殿堂,然後下蛋似的生幾個娃(他知道粵省人講究多子多福,同樣的計劃生育政策,那邊人寧願支付罰款,也要多生幾個。)。
沒想到兜兜轉轉,這兩人還是分了。
雖然這次和前世的分手理由不一樣,過程也不一樣,但結果一點沒差。
他知道自己的重生,會帶給身邊人很多的蝴蝶效應,如今看來,至少在譚光和范小鷗的感情上,他的蝴蝶效應沒那麼大。
至於他嘴角有笑意……
當然是因為譚光這時候分手,又要回到他的麾下,為他新店的業績發光發熱。
想想新店廚房這一塊,有張紅林和譚光,他心裡就安定多了。
新店菜品這一塊他應該不用擔心了。
……
譚光一覺睡到凌晨兩點多才醒。
醒來的時候,眉頭痛苦地皺著,下意識伸手摸頭,當然不是察看自己頭還在不在,而是醉後、頭疼。
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環境,定了定神,打開房間大燈,「安子呢?」他皺眉嘀咕。
然後看見床頭的鑰匙和紙條,鑰匙壓在紙條上。
那鑰匙他當然認得,是自己的,隨手拿過鑰匙和那張紙條,湊到眼前……
「開房的錢給你付過了,店門也幫你鎖了,我先回去了,天亮後,記得去貼轉讓告示。——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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