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引槍動作,就是刺殺前往後收槍,相當於收縮蓄力。
但這個動作會很明白地告訴敵人,我要刺你了。敵人有了準備,除非力量相差懸殊,否則很難刺中。
槍刺入敵腹,郭大靖迅速收槍轉身,用槍桿將垂死的建奴掃倒在地,直直地盯著縱馬衝來的建奴。
馬上建奴舉起鐵骨朵,雙腿夾馬腹,連沖帶打,準備把郭大靖一擊打倒。
郭大靖餘光向地上一掃,突然抬腿踢起死去建奴的長槍,迎著馬頭飛了過去。
做完這個騷擾動作,郭大靖便橫向移動,跑出幾大步後,槍交右手,舉過肩頭,象擲標槍般蓄力飛出。
建奴的戰馬受到了影響,儘管槍是橫著飛過來的,本能地還是遲疑停頓了一下,
建奴雙腿用力,操控戰馬調整了下方向,大槍又迎面飛來,他只好用鐵骨朵把標槍砸開。
然後,他就看到對面那個兇悍的傢伙停下了腳步,手中多了件奇怪的武器,向著他瞄準。
啪!郭大靖鬆開右手,鋼珠飛出,閃電般地射向建奴。
根本不容建奴看清是什麼東西,鋼珠已經擊在他的嘴上,一顆門牙破裂崩飛,過入了他的嘴裡。
建奴的腦袋後仰,腦袋嗡地眩暈。眩暈只持續了兩三秒,但已經夠郭大靖再次掏出鋼珠,拉開寬皮,又是一下猛射。
建奴臉上開花,在馬背上後仰摔落,徒勞地捂著滿面血污,在地上滾動,發出變了聲的慘叫。
郭大靖向前邁步,收起彈弓,腳尖一挑,把大槍操在手中,端槍猛刺,結束了建奴的慘叫聒躁。
掃視周圍情況,郭大靖手持長槍,眼神犀利,如凶神惡煞一般。
接著,他小步奔跑,直奔顴骨被擊碎,落馬後痛苦掙扎,現在正搖晃著站起的建奴。
建奴的臉上滿是血污,看到奔來的敵人,現出恐懼的神情,慌忙地拔出腰刀,擺出迎戰的架勢。
看出建奴的一隻眼睛被血糊住,郭大靖奔到近前,虛張聲勢地大吼一聲,作了個欺騙刺的動作。
建奴揮舞腰刀遮攔,卻擋了個空。
大槍猛地刺來,建奴再揮刀招架,擊在了槍桿上。但大槍沉重如山,只是被稍許地擊偏,突刺的槍尖毫無礙滯地刺進了建奴的脖子。
一刺一划,在污血泉涌噴濺中,郭大靖已經再次邁步,向前奔進。
一槍,一槍,又一槍,郭大靖毫不留情地將地上的建奴全部捅了一遍,或是受傷未死的,或是已死不動的,全都沒有放過。
接著,他拉過一匹戰馬,翻身而上,追擊順著大路逃跑的阿哈們。
小莊頭看到最後一個滿人老爺被打翻在地,才沒有了一絲僥倖,心膽俱裂地開始亡命狂奔。
馬蹄聲在身後響起,小莊頭匆忙回望了一眼,卻是那個兇狠的殺神騎馬追來。
「啊,啊——」小莊頭拼命地邁動雙腿,使出吃奶的力氣,發出驚惶恐懼的哀嚎。
郭大靖催馬加速,從背後一槍掃在小莊頭的腦袋上,破帽子帶著迸濺的污血飛了起來,小莊頭一個跟斗栽倒。
因為騎術不高,郭大靖不敢做出太劇烈的動作。但借著馬力,這一槍橫掃,就是要不了小莊頭的狗命,也能重傷。
繼續催馬奔行,郭大靖追著前面的阿哈。他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這幫人逃回去報信兒。
「饒命,饒命啊!」一個阿哈停止了奔跑,跪在路旁磕頭求饒。
郭大靖收回了槍,縱馬從其身旁掠過,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回——去!」
阿哈又磕了兩個頭,才醒過味兒來,遲鈍地眨巴著眼睛,看了看郭大靖的背影,又看了看不遠處倒地的小莊頭,無奈地做出了選擇。
他是明智的,知道人跑不過馬。
這個殺神已經堵住了前面的逃路,返身回來時,如果他沒有聽話,恐怕和小莊頭是一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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