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畢竟正陽只需要到那一天按照白客棋所說的做就可以了……這件事情應該算在百達人的身上。」
「嗯,這樣的話等我們回來的時候我去點醒點醒他,免得白大人忙前忙後的辛苦不說,最後還不被領情就有些冤了……」
「白大人忠心為國,哪裡會計較這些!」輕輕捶打了兩下花恨柳的肩膀,雨晴公主繼續道:「你這樣羅列正陽要做的事情,究竟是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說,即便不用處罰他禁足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他也難有機會出宮去啊!」花恨柳這才一語點破道。
「僅此而已?」雨晴公主不信,狐疑道。
「若是說還有什麼其他的打算的話,也不過是想幫幫他罷了。」花恨柳微微垂頭承認道。
「幫什麼?」
「你沒瞧見他與那隋大人家的小姑娘,有著什麼玄機?」花恨柳微愣,心道雨晴公主不應該看不出來自己弟弟的小心思才對啊……
「你是說他二人……」聽花恨柳一點,雨晴公主點頭道:「我知道。」
「所以啊!我幫他抹去了一個月的禁足令,雖說他大部分時間還是要繼續待在宮裡的,可是萬一什麼時候累了乏了,想要出去走走的時候,去隋大人府上不正是一個好去處麼?」
「這就是你所謂的『大好事情』?」雨晴公主聽後瞪大了眼睛看著花恨柳問道。
「那還能怎樣?如此的話他二人的感情也會慢慢好起來,到時候成婚不過是水到渠成之事,有何不好?」花恨柳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問道。
「要不說……你千萬不要亂猜女人的心思呢……」輕嘆一口氣,雨晴公主搖搖頭低聲道。
「嗯?什麼意思?」花恨柳沒有等到料想中的誇獎,反而等來的是一聲輕嘆,不禁驚訝問道。
「昨日我去母上殿中辭行,見她一人在把玩一方令牌。」雨晴公主並不直接回答,而是先將昨日的事情提了起來。
「嗯……」花恨柳不知道她究竟要說什麼,只好輕聲應著,繼續往下聽。
「那令牌是手掌大小的玉質令牌,整個宮中細細數來也絕不超過五塊……你猜那是做什麼用的令牌?」雨晴公主說到這裡,反問花恨柳道。
「我哪裡知道那是什麼令牌啊,莫說玉質的了,木頭的、泥巴的我也沒見過幾塊。」花恨柳搖頭,委屈應道。
「那是『不禁通行』令牌。」
「不禁通行?」不需細想,花恨柳也對這「不禁通行」大概能明白什麼意思了,說白了這極有可能是一種身份令牌,只要令牌在手,在宮內便可以暢行無阻,事無所禁。
不過,對方是越國國母,整個內宮於她而言便是自家的院子,自然是不需要這令牌的,而雨晴公主卻看到她拿在手中把玩……這絕不是閒來沒事了才拿出來的,這樣一想,既然拿出來了,那必定是打算賞給別人的。
又或者說是「原本打算賞給別人的」。
想到這裡,花恨柳驚愕道:「莫非是原本想要送給我的?只是見我當面頂撞她,這才棄了原本打算?」
「你用得著麼?」聽花恨柳這般問,雨晴公主又白了他一眼問。
「唔……雖然說你們宮中的防衛差的不行,不過總是偷偷摸摸地跑哪裡有光明正大地舉著令牌走更威武啊……」花恨柳諂笑道,仿佛他此時這般說,那令牌便能要了過來一般。
雨晴公主自然知道互惠互利是故意這樣討自己歡喜的,以他的性子來看,若是想去一地才不管需不需要令牌呢,直接去了便是。
「你若是想要一塊,我之前也說過這『不禁通行』的牌子不超過五塊,除了母后那裡,正陽和我這裡也有一塊,另外一塊在溫大人身上,是當時父王賞給他的,不過溫大人素來講究君臣之禮,賞是賞了,卻幾乎沒有用過……」
「幾乎沒有用過?」花恨柳驚訝道:「這不是犯傻麼,宮裡那麼多地方,總要拿著令牌去看一看啊!」
「好像也是用過一次的,不過當時父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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