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吧?」花恨柳聽後稍稍頭疼,不知道為何她西越非得弄出來這麼一本沒什麼道理的古籍出來——若是不能吃,待會兒他豈不是要多費一些工夫來捕魚了?
「也沒說不能吃……」聽花恨柳直接將話題生生扭轉到「吃」上面來,雨晴公主面色稍稍難看了許多,不過卻也極為認真地回答了花恨柳的問題:「只是我想帶幾條回我們大越去……」
「雖說我沒見過你們那古籍,也不知道裡面描述的聖魚與這裡的白色的魚究竟是不是同一類,不過你想要帶走的想法,我勸你還是不要有了。」花恨柳搖搖頭苦笑道。
「嗯?怎麼說?」雨晴公主微愣,向楊簡問道:「這裡的魚難道說不能帶出去嗎?」
雨晴公主這樣一問,一旁的燈籠也是滿臉擔憂,她還想著讓花恨柳捉幾條魚回去養著玩呢。
「這個倒沒有什麼不可以……」楊簡微微搖頭,這才皺眉向花恨柳道:「你別說話說半段啊,趕緊向雨晴解釋清楚。」
花恨柳心道我哪裡有說半段,分明是你們一個個接話接得「天衣無縫」好不好……不過,這也是他心裡想想也便是了,看楊簡今天好不容易對他態度好了一些,他自然要「報之以桃」,只好裝作順從的樣子,趕緊解釋道:「上次來時我應該向你們兩個說過,這種魚另叫『小姐魚』……」
「為何還有這樣奇怪的名字?」花恨柳話剛起頭,雨晴公主的話又接上來,花恨柳向楊簡看了一眼,一副無辜的模樣,似乎在說:看,不是我不說吧?剛開始說就被打斷了。
楊簡自然也知道他這裝可憐的模樣是什麼意思,冷哼一聲將臉別到一旁,索性不再理他。
花恨柳無奈,只好將這五色魚為何又稱之為「小姐魚」解釋給雨晴公主聽。
「那按照你說的,五色為紅、黃、白、青、黑,高興、易怒、哀愁、青澀、傷心五種情緒,這白色的魚代表的便是『哀愁』了?」雨晴公主將信將疑地問道。
「嗯,據說是這樣。」花恨柳畢竟也不知道這種說法是真是假,唯有保守地說道,見雨晴公主臉上猶豫,心知她是在糾結什麼,笑道:「這顏色的寓意還是不能帶走的一個方面,我說這魚不能帶走,不是單指白色的魚,這裡所有的魚,你若是想帶走養著,都活不成。」
「活不成?」最先有意見的是燈籠,雨晴公主本也驚訝,見燈籠早先一步開口,也便在一旁附和點頭。
「剛才起了個頭,話還沒說完。」花恨柳指了指湖水道:「這裡的水深最深處大概在湖心位置,約一丈半,整片湖平均水深一丈……按道理說太淺了,不應該有這魚。」
「這裡水淺?」雨晴公主小心翼翼地向船舷外看了看,不禁面色微白,強自鎮定了一番後才又問道:「那這魚需要多深的水才能養活?我們鑿深一些總行吧?」
「據說至少千尺……」花恨柳聳聳肩道。關於「千尺」的說法他也不信,古人這種模糊的說法他書讀得多了也便習以為常了,一有不確定的事情還往往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無知,總是喜歡用一些模糊的說法來混淆視聽,又或者用一些誇張到讓人不能求證的說法,來維護自己的權威。
眼下的這個「千尺」之說,必然又是哪位臉皮兒薄的「先賢」寫下的了。
「千尺……」雨晴公主驚呼一聲,這千尺也便是百丈……她一想到為了幾條魚便要動用不知道多少人去挖那百丈深的湖,心中便是一陣無力感,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不信……」燈籠撅嘴說道,「我要帶回去自己養,萬一養活了呢?」
「嗯,或許可以試一試……」花恨柳點頭讚許道,一旁的雨晴公主剛剛有些許感動的意思,豈料花恨柳之後說出的一句話卻令其他人禁不住鄙視了他一番。
「多帶回去幾條,萬一養不活,還能繼續多吃些……」
暫時不確定能不能養得活,雨晴公主便也暫時不去想這事,反而專心開始於楊簡、燈籠看這如斑斕彩帶般四處遊動的魚群,而花恨柳的任務便要「唯一」許多——他拿了魚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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