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若是你自覺不敵,倒可以主動繳械或者自刎,我絕不攔你。」
「呵呵,那樣便無趣了。」
沒有達到試探的目的,花恨柳也並不失望,在他看來,若是跟著這裴譜一年多的時間裡吳回仍然沒有學到什麼東西,那下次見了裴譜他還真得數落對方兩句,畢竟當時裴譜可是說過,吳回……可是他專程為自己「量身打造」的「世敵」,若是這樣容易被人騙,那未免太掉自己的價了。
他輕聲笑著,重新端詳了一番手裡的崢嶸斷劍,右手緊緊握了握劍鞘,竟是沒有半分要喘口氣緩一緩的模樣,直接便沖吳回刺出一劍,一出便是那「渾渾鎮魂,噩噩離歌」的「冰璃」!
而吳回與他的反應卻是一致,仿佛方才那一番演練根本就沒有費多大精力似的,出手時卻與花恨柳的風格完全不同,他雖然動作比花恨柳慢了半分,可是一開始的招數卻是攻守相宜的「果如是」,一招設網,十面埋伏!
荀達翁這幾天以來還沒有過什麼好心情,似乎自從那日佘慶出現在仙客樓內時他的精神便一直緊繃著,中間他因為花恨柳的出現而心疑過,因為老父對花恨柳客氣的態度不安過,因為傳信受辱而懷恨在心,因為曹康等人身死而身膽俱寒……到了今天,老父終於點頭可以殺花恨柳了,他本想暢意宣洩殺意,卻不料沒有與花恨柳過上幾招,那莫名其妙的「吳公子」便來了,不由分說地便與花恨柳對上了,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
這自然還不是最為憋屈的,最憋屈的是自己此時不得不面對這面前的一名女子!
平心而論,這女子長得確實驚若天仙,不過,無論再怎麼美艷的天仙,若是對方一出手便是向自己來索命的,恐怕也會在心裡驚呼出「羅剎」這樣的稱呼才感覺如此形容更加合適吧?
更關鍵的是,前面已經有人用性命證明過了,這女子的性命不能取!甚至,這女子身上不能夠出現一點的傷!
這便是為何其餘十多人一窩蜂地包圍到佘慶那裡去,卻沒有一人願意與荀達翁並肩的原因所在了,他們不怕死自然是不假,可是若因為一個女人死在友方手裡,實在是沒有什麼價值!
於是,作為這群人的帶頭之人,荀達翁不管是出於風度也好還是考慮其他,不論是願意也好還是無奈接受現實,他最終還是一個人與楊簡對上了。
「你不必顧忌那人會找你麻煩,只管盡全力來就行。」楊簡一開始時便看出了他的顧忌,還曾專門向他解釋過,甚至於,為了讓荀達翁做得更加投入一些,她還用起了激將法:「若是你不全力殺我,我也會全力殺你,殺了你我便會去殺孔仲滿……你若是因為心存顧忌,不但自己會丟命,孔仲滿也會跟著沒有了性命,到時候你不會後悔嗎?」
荀達翁確實會後悔,這麼多年來一直便是他負責保護老父的安全,前一次竇文山來找麻煩時他還年輕,以實力而論或許還不如他手下這幫人,所以那時候他基本沒有出什麼力氣,只能在事後聽那些人講述對方是如何狼狽地被打傷、打殘乃至於打死。
此時不與往時同。他成了可以獨當一面的高手,他保護老父二十多年沒受到過一次近身的傷害——便是那實力恐怖的笛遜,他也沒有怕過,相反的,反而是因為對方因為顧忌自己一方人多不怕死,數次想動手都未能成行。
這也是為何荀達翁敢於稱呼笛遜為「笛老狗」的原因,一條老狗而已,只不過是會嚇嚇人,遇見一群吠叫不止的年輕的狗,他也便只能夾起尾巴逃到一邊去了。
到今日,他仍然想依靠自己的力量保護好老父。雖然花恨柳等人是除了笛遜之外或許實力最為強橫的一批人了,並且與笛遜不同的是,他們完全可以不用顧忌因為貿然動手會為兩州燃起戰火,雖然其中不難看出有笛遜的意思在,可是歸根結底這群進饒州闖孔園要殺老父的,是花恨柳的人,與笛遜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得罪了!」不能傷人,那麼只要制服對方,讓其喪失戰力便可以了吧?荀達翁想了想,也只能用這樣的法子逼對方就範了,同時也不會惹惱另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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