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有因。」李承乾正準備開口,長樂就氣呼呼地站了起來,當即,他也就不再多言,畢竟小傢伙是在維護自己,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李承乾心裡倒是多了些暖意。
不管多堅強,多獨立的人,都不會拒絕被人保護。
被保護從來就是不是弱者的專利,哪怕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同樣渴望被人保護。
當然,這種保護是不一樣的。
來人一聽,當即知道,自己目的達成了,也是急忙說道:「還請小娘子指正。」
他們需要一個契機和李承乾有些關聯,很顯然,在他們看來,這個契機就在長樂身上。
長樂也不緊張,直言道:「那位老先生雖然言之有理,但說半天還是空中樓閣,雲裡霧裡其實並沒有任何實質的東西。
大明王廷走到今天,難道就靠區區仁勇二字?
知曉這二字的人,不知凡幾,可曾有人再建大明之奇蹟?
我大哥常言,空談只會誤國,實幹方可興邦。
連我一個小孩子都懂的道理,為何那老先生不明白?」
「空談誤國、實幹興邦?僅憑此言,便知小娘子卻有見識。」事情發展到現在,裴老就不能繼續坐下去了,長樂都直接說他之前所言乃是空中樓閣,言之無物,甚至還給扣上了一個空談誤國的帽子,他要是再不解釋一二,這帽子頂頭上,未來還如何是好?是以,也是立馬站了起來,「不過老夫剛剛不過是淺談,倒也沒有深入的剖析大明王廷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因由。」
「那你倒是說說,大明王廷是靠什麼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長樂不依不饒。
自己大哥那麼努力,就被你三言兩語給忽略了?
她不服氣,憑什麼啊!
李承乾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倒也沒有阻止,他也想聽聽,在別人眼中,他是靠什麼走到今天的。
裴老一見李承乾沒有阻止的意思,當即就明白了李承乾的心思,也是在心裡打著腹稿,說起來,這個問題他們思量過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大明王廷能走到今天,緣由有三,第一自然是明王殿下的能力。
當今天下少年英才,明王殿下自稱第二怕是無人敢自居第一,這點毋容置疑。」
一上來,裴老就給李承乾捧了個臭腳。
長樂很是高興地說道:「那是自然。」
說完,心裡還嘀咕著,你要是早這麼說,我都不說你吹牛了。
李承乾卻是沒啥反應,他也就聽聽,兩世為人的他,還能怕了這些人的捧殺不成?再說了,這也是事實,他有什麼好謙虛的?過分的謙虛,那是驕傲!
裴老見狀,又笑道:「其二,便是身份。不管怎麼說,明王殿下的身份終究是其成事的關鍵,起步就比別人高許多。
若非明王殿下的身份,鐵勒部又豈會輕易歸順?
不管大唐在此之中出沒出力,但僅僅是一個身份,就讓明王殿下獲利頗多。
其三,則是大勢,赤水源自身內部矛盾繁多,也是一個關鍵,這讓明王殿下抓准了機會,一舉瓦解了赤水源,從而才有了今天的大明王廷。
否則,單單彼時之日月山,還是沒能力拿下整個赤水源的。
說到底,無外乎天時地利人和都站在了明王殿下這邊,所以說,從明王殿下盯上了赤水源,踏足了這片土地開始,一切的結局都早已註定。」
他說了錯了麼?
其實沒錯,真要從大處著手,他還真沒說錯。
第一點姑且不說,第二第三點卻是相當準確的,這也是很多人的看法。
的確,李承乾的身份妥妥的就是一把雙刃劍,用得不好,可能麻煩纏身,但要是用得好,那就是他手中的利器。
很顯然,李承乾把自己大唐太子的身份運用得相當不錯,使其成為了自己的助力。
時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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