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跡象,就會被暗哨一槍打死。
梁相「啊」了一聲,立刻明白了李堯的意思,固執地說道:「如此的話,徒兒更不能棄師傅不顧,獨自離開佛山了。」
李堯見梁相如此固執,又感動又來氣。
他略微沉吟了片刻,對梁相勸道:「梁相,實話跟你說,其實我有脫身之計,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危,你就放心地去香港吧!」
梁相連忙好奇地問道:「什麼脫身之計?」
李堯想了想,忽悠道:「這個我現在還不方便跟你透露,你只需知道一點,你要是留在我身邊的話,我的脫身之計就沒有辦法施行了。」
梁相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竟成了師傅的累贅,心中不是個滋味。
可是他依然擔憂師傅的安危,所以他張口結舌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李堯拍了拍梁相的肩膀,笑道:「我知道你在擔憂我的安危,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快走吧,再猶豫的話,恐怕我們兩個都走不了了!」
梁相掙扎了好久,最終點頭道:「好,徒兒就聽師傅的,師傅如果脫了險,便去香港找徒兒。」
李堯點點頭,說道:「一定!」
隨後,他又提醒道:「你出了武館以後,裝作跟平常一樣,不要露出什麼破綻,或許會有日本人暗哨跟蹤你,你想辦法擺脫他們,以你現在的身手,擺脫他們,應該不是一件難事,更何況他們的目標是我,而不是你。」
其實,以梁相的聰明勁,不用李堯提醒,也能安全地離開佛山。
梁相點點頭,雙眼不禁濕潤了起來,有些哽咽地對李堯道:「師傅,我走了,你要多保重。」
李堯微笑地頷首,忽然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純金的鋼筆,交到梁相手中,說道:「這支金筆你收著,萬一沒有路費的話,就把這個當了換點錢,你的東西就不要收拾了,以免那些日本人起疑。」
這支金筆還是李堯之前「劫富濟貧」時,從洋裝男的身上劫來的。
梁相感動的一塌糊塗,嘴唇顫抖了幾下,突然後退了兩步,就要給李堯跪下磕頭。
李堯眼疾手快,連忙制止了梁相,微笑道:「早就跟你說過,我不喜歡來這一套。」
梁相雖然收了李堯的金筆,但他並沒有將金筆當掉換成錢,而是珍藏了起來。
後來,他收了很多的徒弟,開創了一門派,就是以金筆為名,是為「金筆門」,並且尊李堯為「金筆門」的開派祖師。
梁相走了,接下來李堯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放開手來,施行他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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