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好,十分的賢惠,也能持家,讓王家人很是滿意。
唯一有些不滿意的便是,成親四年來,羅氏的肚子卻是遲遲唯有動靜。
當然,王猛倒是知道這怪不得羅氏,畢竟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
興許不是羅氏的問題。
王猛接過羅氏手上的藥碗,將苦澀的湯藥緩緩的吞入腹中。
學著前身的語氣,王猛才是悠悠的開口道。
「細君辛苦了!」
羅氏稍稍嘆息:「只盼著良人,早些康復。」
說著,羅氏眼中有一道深切的擔憂。
這一次王猛受傷可是急壞她了!
沒了王猛這個當家人,她可怎麼活?
難道是要她年紀輕輕就成為寡婦?受一輩子的辛苦?
對於羅氏的關切,王猛看在眼裡,
他能感受到羅氏的關心,心中對於這個「陌生」的妻子,也是多了一份認可。
說著,羅氏便是退去了。
家裡的雜物很多,特別是少了王猛這個當家人,更是全部壓在羅氏的肩膀上。
同時還要照顧王猛,這些日子,羅氏很是辛勞。
王猛將一切看在眼裡。
……
轉眼之間便是三月,王猛卻是完全康復了。
此時的王猛穿一身褐衣,下身穿絝,踩著布履,一根木棍充作簪子,將髮髻固定起來。
其身高八尺,五官方正,濃眉大眼,頷下無須,精壯的身軀挺拔,將一張獵弓舉在手中,搭上一支從箭囊之中取出的羽箭。
拉弓滿月,弓弦緊繃。
這一箭來得又快又急。
只聽見咻的一聲。
五十步之外的用草繩編織而成的箭靶中心頓時插上了一支羽箭!
王猛的動作沒有停頓,又是飛快的從腰上的箭囊之中取出一支羽箭,搭箭、拉弓,幾個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咻!咻!咻!
一箭接著一箭,釘射在五十步外的箭靶中心之上。
王猛射箭間,保持一股節奏,不緩不急,從容沉穩,箭無虛發。
這般箭術當真是稱得上百步穿楊!
弓,諸般兵器之一,激弦發矢,可以及遠,其他兵器所不能。
打獵所用弓箭,主走輕快精準,王猛所持弓箭更偏向於戰場上的強弓硬箭,講究迅疾力猛。
把一把弓固定住,往弓弦上懸掛重物,弓被完全拉開時,弓弦上所懸掛重物的重量,就是弓的弓力。
三十斤為一鈞,四鈞為一石,也就是一百二十斤。
王猛手裡這把弓,弓力正好一石。
一石弓已可被稱為強弓,便是在軍伍之中也能開者甚少。
王猛乃是獵戶出身,家中的幼子,更是多了一份疼愛,從小便是不缺少肉食。
較之常人就多了一一膀子力氣。
更是有著家傳絕學『鐵砂掌』磨鍊身體,卻是能輕易的施展這一石強弓。
一盞茶之後,王猛將箭囊之中的數十支羽箭全部射了出去。
每一箭都是箭無虛發、命中靶心。
頓時感到手臂一酸,才是在後院裡稍稍的打起來一套掌法,舒展身子。
這一套掌法便是王家的家傳絕學鐵砂掌。
說是家傳絕學,但是也不過是流傳了三代人。
這是王猛曾祖父年輕的時候,受不得這村落之狹小、偏僻。
於是在外闖蕩,行走四方。
這掌法便是在一處鏢局充當鏢師的時候學到的。
到了中年,落葉歸根,才是回到了祖地,將這功夫傳給後人。
鐵砂掌在江湖上不過是粗淺的外家功夫,與那些能練出來真氣的內家真功沒得比。
但是王猛的祖父學的很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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