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吃經驗的方式去動的手。
難道有誰會去計算,自己一頓飯吃了多少粒大米嗎?
「這個計算方式好像有點問題」
杜乘鋒拍了拍腦袋,試圖讓自己的思維稍微正常一點。
而楊家堡的那些鄉親們,卻已經被這些兵丁檢查完了。
大夥身上都沒什麼違禁物品,大車上也沒有,那楊玄似乎早就對這種檢查有所預料,楊家堡的鄉親們卻是連半把兵刃都沒帶過來——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問題的話,也就是李木匠手裡那把古舊戰斧了,但是一個木匠,隨身帶一把斧頭,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把斧頭斷過一次,眼下卻是死了一般,上面沒有半點刀兵煞氣。
這不禁讓杜乘鋒鬆了口氣。
李木匠能過安檢,那他這邊就也能過了。畢竟他手裡的兵刃也斷過,上面自然也是沒有煞氣的。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在兵丁們即將檢查馬鞍包的時候,他還是提前用力,把那厚重大刀又給撅折了。
「斷刀啊。」
對於這柄斷成兩截的厚重大刀,那些兵丁們只是微微皺眉。
「你這東西」
「當柴刀用的。」
說這話,杜乘鋒拿起帶著刀柄的半截斷刃,比劃了兩下。
別說,這長柄短刃的斷刀,看起來也確實是一把劈柴好手。
「刀頭我留著沒扔,畢竟祖傳的,留個念想。」
「啊,工具的話可以帶進去。」
兵丁們點點頭,但緊接著卻是眉頭緊皺。
「你這把長的軍器?你這斷馬劍是從哪裡來的?」
只是瞬間,這些兵丁們頓時便將杜乘鋒這邊圍了個水泄不通,個個端起長槍指著杜乘鋒,場面一度劍拔弩張。
「快說!私藏軍器乃是重罪!你若說出你的上家,還能從輕發落!如果不說的話」
「不是,不是軍器,仿的,這是仿的。」
斷馬長刀丟在地上,杜乘鋒將刀鞘拔開,這才把整個刀身都安全的展露出來。
「紀念品,純粹的紀念品,你們看,這刀乾淨的,都沒殺過人。」
「這確實。」
一眾守城兵丁打量了幾眼,便紛紛收起了兵刃。
刀身上看不出什麼煞氣,刀上隱約能看出斷裂續接的痕跡,當然最重要的是,這是刀不是劍,只要不是斷馬劍這種軍中器械,那也就沒犯忌諱。
「帶著可以,但是要收進包里,進城之後,不許帶出門,如果被查到,就是當場沒收,聽明白了嗎?」
一邊這樣說著,為首的兵丁一邊抬手拍了拍杜乘鋒的胸口。
「我知道你們薊北那邊民風彪悍,都喜歡收藏這種玩意,但是這裡是兗州,你至少嗯?你懷裡藏的什麼?」
「我」
杜乘鋒登時便一陣牙疼。
他懷裡還揣著十七把刀子呢,這可個個都是見過血的兵刃,他倒是把這一茬給忘了。
「這裡還有軍械!」
就在杜乘鋒這邊還在想著理由的時候,那邊正在檢查馬鞍包的兵丁卻喊了起來。
「快!快把包打開!」
「這」
杜乘鋒這邊轉頭一看,卻只見那些兵丁們從馬鞍包里,抄了一桿鳳凰戰旗出來。
好傢夥,他自己都快忘了還有這玩意了,居然被這些兵丁們給翻出來了。
眼下再怎麼樣的理由也站不住腳了,就算斷馬長刀能混過去,這戰旗卻是正經的軍械,再加上身上那十七把刀子,他這次算是給人來了個人贓並獲。
「那個,你們聽我解釋,我其實是一個研磨匠師,我叫杜乘鋒」
一邊努力嘗試著說服這些兵丁,杜乘鋒一邊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
距離他最近的兵丁只有三步半,正好在虎躍的覆蓋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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