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未放在心上。」
「那只是說說而已。」
……
「他們如今好像越發怕孤了。」李玄也覺察到了氣氛不對。
「殿下威嚴。」赫連燕說道。
「孤不喜什麼威嚴,說實話,孤更懷念當初在太平,在陳州的日子,那時候,孤與老賊老二他們親如一家人。現在……」
姜鶴兒說道:「得到什麼,必然就會失去什麼。」
「這話,何其有道理。」李玄愕然。
「我本來就不傻啊!」姜鶴兒得意的道。
赫連燕捂嘴竊笑,「鶴兒,這話是殿下上個月說的。」
「啊!難怪我能脫口而出。」
李玄莞爾,覺得身邊有這麼一顆開心果也不錯。
他跪坐在那裡,腰杆筆直,突然幽幽的道:「孤家寡人的日子,不好過。」
赫連燕指指姜鶴兒,姜鶴兒瞪眼,赫連燕指指肩頭。
姜鶴兒起身走到了李玄身後,跪坐下來,伸手為他揉捏肩頭。
舒坦!
李玄眯著眼,赫連燕手中拿著不少消息,看一眼,說道:「有人想與黃公那邊聯姻。」
「阿寧知曉分寸。」李玄眸色微冷。
果然,殿下對自己的親人格外著緊……想到張氏正在謀求在北疆體系內的要職,赫連燕就為他們默哀一瞬。
這些家族都習慣了用聯姻的方式來抱團,可卻不知秦王對親人的看重。
這下,算是弄巧成拙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抬頭道:「有消息說,衛王被冊封為監國太子,留在了關中。」
「啥?」
秦王的威嚴蕩然無存。
「夾谷關失陷後,偽帝在逃竄之前,封了衛王監國太子,留他在關中……說是討伐叛逆!」
「無恥!」姜鶴兒捶打了李玄的肩頭一次。
「殿下,衛王那邊……」衛王和李玄之間可是能託付妻兒的交情啊!
「李泌在甩鍋!」李玄淡淡的道:「衛王,是個好人。」
得!
衛王躲過一劫。
姜鶴兒不禁笑眯眯的,李玄感應到了,就問道:「鶴兒高興?」
「是呀!」姜鶴兒說道:「衛王看似冷漠,實則最是爽直。」
「你喜歡爽直的人?」
「不喜歡,不過,不討厭。」
鶴兒啊!
你就不能多讚美殿下幾句?
赫連燕苦笑。
天下最接近李玄的人便是姜鶴兒,多少人眼紅她的地位。
剛開始北疆豪強們看不上李玄,那些貴女大多如此。等滅了北遼後,風氣突然一轉,不少人家托人拐彎抹角的來試探,想讓自家女兒來侍候李玄。
所謂的侍候,不過是託詞,目的是想通過女兒來表達投效之意。順帶,女兒若是能生個一兒半女,那地位可就不同了。
不說做楊松成第二,好歹,做個重臣也成啊!
可面對這等試探,李玄一概不搭理。
那些貴女在閨中不知扯壞了多少手絹,跺壞了多少繡鞋,最終發現,整個北疆機會最好的便是姜鶴兒。
連帶著姜鶴兒的耶娘在村裡的地位都高了一大截,村正的威風從不敢衝著他家使。
揉著李玄的肩頭,姜鶴兒哼著曲子,很是輕鬆。
赫連燕說道:「殿下,越州那邊,說是城門緊閉,許進不許出了。」
「大戰在即,謹慎總是沒錯的。」
姜鶴兒問道:「殿下,此戰咱們的把握大嗎?」
「怎麼說呢!」李玄想了想,「若是關中的叛軍,我北疆軍不懼。但南方的叛軍正在集結,估摸著能有三萬大軍。」
三萬大軍在這個時候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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