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往非禮也,我肯定是要去寶源縣的。」郝琪瞧著蕭崢,她的眼眸微微有些紅褐,但這不是瞳孔的目光,而似乎是一層淡淡的眸光,猶如寶石上的一層流彩,只聽她又道,「但是,畢竟我是女子,你先來看我,我倍兒有面子;要是我先來看你,別人會說我太主動了。」
這是寧甘這個地方的習俗嗎?既然郝琪這麼說,那應該是有點原因的,蕭崢也不想讓人家女縣長為難,就道:「那好,我先來。」郝琪高興地微笑:「那就說定了,下周末。」蕭崢道:「這麼快就確定了?」郝琪又笑著道:「那肯定,定了就要抓落實嘛。說了不抓落實,就等於白抓!」蕭崢覺得這個說法蠻新鮮的,答應道:「那好,下周末我們來叨擾。」郝琪道:「那我就在香河縣,恭候大駕了!」
這位爽快的寧甘高學歷縣長,就如一陣清風,讓蕭崢倍感舒爽,主動伸手道:「那就這麼定了。」
郝琪與蕭崢握手之後,轉身就走,就跟她說話一般,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蕭崢也就去了市.委,敲市.委書記陳青山的門去了。陳青山的辦公室,陳設簡單,甚至還不如現在蕭崢經過前任裝修的辦公室!陳青山的桌子上放著一包「小延安」捲菸,蕭崢沒抽過這種香菸,看了一眼,就掏出了自己的華煙,給陳青山分了一支。陳青山也接了,但卻是又從自己的那包「小延安」抽出一支,扔給蕭崢,道:「你抽抽這個,看看抽得慣嘛?」蕭崢接過來,點上,抽了一口,這煙味有點散,肯定算不上是好香菸,他說:「我對香菸不太挑剔,能抽得慣。」
陳青山笑著點頭道:「要是以後,讓你就抽這個煙,不抽華煙,行不行?」蕭崢點頭道:「行啊,沒有問題。」陳青山點頭道:「這個煙,十塊錢一包,對我們寧甘的普通老百姓來說,也不便宜了。最便宜的2塊一包,老百姓也在抽,我們就不抽了,就抽這個十塊的吧。」蕭崢笑道:「沒有問題。」
陳青山又道:「剛才在會場,你說了,上面領導來看候元寬老人,最好也能看一看紅旗山上的紅色遺址,是吧?」蕭崢心情振奮了起來,陳書記要說到重點了!紅色遺址的修復和維護都要一大筆錢,蕭崢正愁這筆錢不知從哪裡來呢!
如今陳書記提到了,蕭崢得抓住這個機會啊,他馬上道:「是啊,老人得看,老人守護的紅色遺址也應該看啊,這是雙重意義!」陳書記道:「好,那就去看。」蕭崢看到這個機會就在眼前了,立刻道:「那太好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紅色遺址有一部分在這次雪災坍塌了,需要立刻維修,時間長了,最新動態關.注作者微.信公.眾.號:行走的筆龍膽,我擔心恢復不到以前的樣子了。」
陳青山當機立斷:「修!」
聽到「修」這個字,蕭崢真的是心花怒放,他覺得錢的問題應該是解決了。當即站起了身來,隔著桌子,將雙手伸向了陳書記,道:「陳書記,您真的是給我們寶源縣雪送炭了!」
陳青山有些茫然地跟蕭崢握了下手,看著蕭崢道:「你這雪送炭,是什麼意思啊?」蕭崢喜道:「陳書記,這次雪災,紅色遺址坍塌,我們正愁沒有資金修繕。可您這一關心,市里給我們撥一筆款子,我們的紅色遺址就能重新建起來了,以後要是能將這個維護費用,列入市裡的預算,我們一定能把紅色遺址保護得好好的。」
陳青山看著蕭崢,等著他講完,臉上笑得略微尷尬,然後清了下喉嚨道,「這個,蕭崢同志,恐怕你誤會了。」蕭崢一愣,忙問道:「誤會什麼了?」蕭崢將小延安的菸頭,摁滅在了菸灰缸里,忙又抽出一支華煙,遞給了陳青山。
陳青山接過煙,卻沒有馬上抽,只是將它放在了旁邊,然後正了正身子道:「蕭崢同志,候元寬老人是要去看望的,紅色遺址也是要修復的,但是市里沒有錢。」蕭崢的腦袋轟了下,屁股從椅子裡彈了起來:「不是吧,陳書記,市里怎麼會沒有錢呢?!」
「你坐,你坐。」陳青山將手在空往下壓了壓道:「你不要激動。你聽我說。市里怎麼會有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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