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開始壓根也沒把落錦書放在眼裡。
以為這樣的手段,隨意都能拿捏住她。
一個沒出閣的姑娘,縱然是許給了蕭王殿下,但這恰恰是不能被敗壞名聲的,她會比旁人更加的愛惜羽毛。
可哪裡想到她竟然直接發難,縱容府中下人動手,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哪家夫人會做這樣的事情?動手打人,這是野蠻人才有的行徑。
所以她急忙便到了蜀王府,想著這是多好的藉口,讓蜀王府派人去大興問罪之師。
可更讓她沒想到的是,雲靳風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還反過來羞辱她一頓。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落錦書才是他的敵人?
武夫人憋著一肚子的火,去了後院找武淺淺。
「這種事,怎麼能叫貴妃出頭?你也是,連個手段都沒有嗎?」
「那他不來你這裡,可有去邀月居?」
武夫人厲聲道:「這怎麼行呢?他不來,你就去邀月居找那位,她不是王妃嗎?讓她勸王爺過來,身為正妃,這是她的本分。」
武淺淺神色更恨了,「我連邀月居門口都進不去,那丑賤人把邀月居布得跟鐵桶似的,見我走近一步,立馬就有人過來請我離開了。」
「你傻啊?你說進去請安,說敢攔著你?她們的武功,能有你厲害?」
武淺淺道:「那我暫時也不好動手啊,殿下還沒寵幸我,但凡寵幸了,你看我怕不怕她。」
武夫人聽著也犯愁,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的憋屈。
且如今只有一正妻,還沒有別的側妃姬妾的,最容易得寵,再生下兒子,地位就穩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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