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見面,卻當如不見,應該是皇帝對她沒有感覺吧?溫晴思忖著,實話是不敢說的。清澈的大眼睛轉了轉,溫晴道:「姑姑深得公主寵愛,為什麼不託公主探探皇上的口風呢?敢情是公主不願姑姑離開身側麼?」
錦瑟一怔,怎麼這麼簡單的方法卻沒有想到呢?錦瑟臉上如春花初綻,卻又想起一事,很快皺起眉頭,道:「不成的。今次皇上有言在先,要親自擇妃,恐怕公主推薦的他不滿意。」
溫晴道:「也不是推薦,就是請公主試一試皇上的心意。要是皇上對姑姑有意,咱們專心把心思花在這上頭。要是皇上對姑姑,呃……那咱們也就別費那個心了。」
錦瑟眼前一亮,雙掌輕輕拍,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要是皇上對我根本沒有意思,我也就不湊這個熱鬧,專心對付趙離了。」
這人野心還真大。溫晴微笑著望她。
錦瑟又道:「我想跟公主提議,讓你還是跟著我,別去授什麼課了,你的意思呢?」
才對接下來的課程打了腹稿,突然說不讓授課了,開什麼玩笑。不過溫晴對錦瑟也有一定了解,要是堅持要授課,恐怕她會以為自己投靠趙離。她要捏死自己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憑她公主貼身侍女的身份,趙離就算有心想救,恐怕也救不回來。
溫晴儘量用平平淡淡的語調道:「溫晴但憑姑姑做主。」
錦瑟大喜,道:「你年紀雖小,見識卻多。這兩天我就不勞動你干別的,多動動心思想想怎麼把趙離那個老傢伙趕出府去。」
溫晴面有為難之色,道:「明天上午還得授課,這是早就跟各位姐姐們說好的了。還請姑姑跟各位姐姐們說一聲。」
錦瑟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今天就跟公主討下令旨。」
溫晴唯有在心裡苦笑,這是多麼霸道自私的一個人,只想著自己,不會為別人著想的。不過,既已開第一堂課,現在喊停,恐怕也不可能了。
送走錦瑟,溫晴給在屋檐下凍得來回小跑的鳶兒倒了杯熱水,看著她喝下去,才問:「你有沒有聽說這兩天姑姑再和趙總管發生摩擦?」
一杯熱水下肚,鳶兒覺得渾身熱了很多,加上屋內燒著炭,也暖和。鳶兒放下杯子,道:「就是那天為著讓姐姐授課兩人吵了一架,之後再沒聽說了,應該沒有吧。」
溫晴「嗯」了一聲,更覺得錦瑟心狠手辣,睚眥必報。以後應付她,要更加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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