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垃圾,你表姐急忙忙去幫我解決,認識了小垃圾的表哥,一個長得很不錯,溫文爾雅的年輕農場主。」
「那傢伙非常有錢,我們學校附近都是他的地盤,每天日進斗金,豪得不得了。他悄悄追求你表姐,各種獻殷勤和討好。那時候,我因為成績優秀終於有機會參與一些秘密研究,顧不得新婚的妻子,一頭扎進實驗室去了。可惜我挺失望的,能讓學生參與的都是小兒科,跟我玩耍的東西差不多。」
「不過,後來我還是有突破性的發現,無意中看到黑板上沒有擦去的運算題,默默記下來。接下來,我用了足足一個多月的時間,才總算理出一些眉頭來。我顧著忙,壓根不知道雲月病倒了,在醫院住了整整兩周多,一直都是同鄉會的同學輪流照顧,還有那個農場主。」
「雲月對我頗有微詞,責問我為什麼總看不見人影,讓她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我怕她擔心,更怕她有危險,就什麼都沒告訴她。她見我不開口,以為我故意對她冷淡,哭得非常傷心。我顧著忙推算,只跟她說等我一陣子,然後就又跑了。」
「我躲在隱蔽的角落,沒日沒夜的運算推算,寫過的稿子只能記在腦海,隨後全部燒掉毀掉。除了實驗室的課,其他課我都是隨意應卯過去。雲月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問我說究竟在忙些什麼,我卻不能告訴她,只讓她不要問。」
「她很生氣,跟我大吵了一架。我心裡頭煩得很,怕心裡頭憋不住怒火罵她,摔門掉頭走了。那一次,雲月非常傷心,在房間裡哭了好久,甚至接下來幾天的課都請假了沒去上課。我顧著自己忙,根本不知道這麼一回事,要不是後來同鄉會的朋友說起,我還壓根不知情。」
「那一段時間裡,我忙得焦頭爛額,腦力和體力都受著極大的壓力。後來我暗自發現有人似乎在跟蹤我,我怕露餡,更不敢輕易回我們兩人的小家。雲月心裡對我有怨恨,可她甚至連找都找不到我,只能偷偷獨自難過。我躲避跟蹤的人後,偷偷跑去三百多里外的小城,終於跟我叔叔溝通上。」
「我叔認為我推算的結果不正確,堅持要用他的辦法做第一次試驗。當時我也不敢確定我自己的驗算是否正確,因為我手頭上一點兒資料也不敢留。我有些失望,也暗自擔心我叔,但隔了千山萬水遠,根本幫不上什麼。我回了學校,將最後一個學年的書啃完,準備考完試後早些領到畢業證書。」
說到此處,他幽幽嘆了一口氣。
「那段日子裡,雲月一直不肯搭理我,跟那個農場主走得非常近……」
李誠終於忍不住插嘴「我表姐絕不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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