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來,依舊是那紫色一片的茫茫海域,雲朵上隱匿了諸多修士。
見烏恆一人茫然站立在虛空,無名神色一緊,內心自語道:「蕭月明呢?」
「為何只有人族神體出來?」
「該不會是蕭月明敗了吧?」
雲朵中的修士也甚感疑惑,盯著四處左瞧瞧右瞧瞧,連一點鬼影都沒。
一些眼光不凡的高人卻似乎得知了什麼,滿臉驚容,與道友開始交談起來:「剛才你們都看到了嗎?」
「好像有一鼎鍾揚長而去!」
「那不明物體速度太快,老朽沒來得及細看就跑遠了。」
「會不會是蕭月明不敵,借著防身法寶飛走?」
「可能性不大,在強的防身法寶,又如何擋那烏恆那把上古翻天錘?」
傾城雪、歐陽嵐、歐陽西都十分關心戰況,一一飛上前來詢問烏恆道:「蕭月明死了嗎?」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烏恆也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蕭月明會化為一鼎鍾飛走,他生前說的那句話有是什麼意思?
「你我的戰爭結束了,蕭月明已死,但東皇鍾會隨之出世,我的肉身怕得被其所占。」他念出蕭月明生前所話,仔細琢磨起來,裡面的意思是說,你我的戰爭已經結束,但言下之意應該指還有什麼戰爭未結束,蕭月明還提到了東皇鍾,東皇鍾會占據其肉身?
寓意難道是說,東皇鍾與烏恆的戰爭沒結束?
「那件十大古神兵之首的東皇鍾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在蕭月明體內?難道它也想占據人類修士肉身,來一次證道登帝路?」烏恆暗暗思量,隨後覺得太滑稽,一件兵器也想證道登帝嗎?
誰會信?
「我信。」驀然間,雪花的聲音響起,做了那麼久夫妻,她與烏恆早就有了些許心靈上的默契,有時候可窺探對方心裡的對話。
「那也太駭人聽聞了把,東皇鍾若真的稱帝,該叫什麼帝呢?皇帝?」
雪花語氣凝重道:「不要輕視一切,帝並非獨指人類才可擁有的尊稱,悠悠萬古雖沒神兵證道登帝之舉,但在這個大時代,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發生的,新的一輪換血已經開始了。」
「好吧,先不管這東皇鍾了。」烏恆搖頭一笑,經歷那麼多,他何等奇異之事沒見識過?就唯獨這件事情讓人想不通,既然想不通就不必在想,順其天意,蕭月明說過東皇鍾會與自己爭鬥,看來那鼎鍾會自行送上門來,到時候在問一問也不遲。
現場還有一位大敵猶在,其他的思緒必須擱置一邊。
烏恆看了眼千米之外的無名,帶著輕蔑之意笑道:「葉楚,蕭月明都敗了,你難道還不逃?」
千米之外的無名臉色鐵青,冷喝道:「哼,我縱無法滅你,卻還有些保命本領,何須逃跑?」
這叫輸人不輸陣,嘴上說自己還自信可保命,但烏恆手中那把魔道極兵讓一切都變為了不穩定因素,無名心中依然虛的很。
「噢?你說自己有些保命本領,言下之意是指你要靠著保命本領逃咯?」烏恆點穿話中漏洞道。
「哈哈哈哈,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不叫逃,而是為了日後可滅你這尊魔。」無名發出大笑掩飾嘴角上的尷尬,他沖在在場諸位大人物道:「各位前輩,今日我無名無法斬掉這尊大魔實在甚感慚愧,告辭!」
旋即,他快速後退,連頭都不回。留下現場一片面面相覷之人,無名是在指桑罵槐啊,明里說自己無法斬魔甚感慚愧,暗地卻是在指在場之人都坐山觀虎鬥,難道就連一點慚愧之意都沒有嘛?
「這小子,心計深的很,在激將我們出手。」一位高人點穿道。
「烏恆的背後可是軒轅家,雖軒轅家被圍了足足一年有餘,但底蘊仍在,世間變化何其快,說不定哪天軒轅家就如驚雷般浴火重生呢。」
「我倒不忌憚軒轅家,而是沒有足夠的證據不能胡亂出手,畢竟現在大家的敵人不是自族修士,而乃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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