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撲哧一笑:「你可別把我當成過目不忘的神女子,她說的話毫無章法,更是沒什麼大的關聯性,我就算記性再好也是記不住的呀!」
「哦。」阿爾哈圖沉默了一陣,隨後拍了拍我身上的草灰,在我唇上啄了啄道:「記不住便算了。」
他摟著我的身子再次上上下下的確認我沒有受傷,隨後便把我拉上他的馬,一路騎回了軍營。
回家的時候,我看到了靈陽一臉關心的看著我,包括雪竹,也是略有關心的給我遞了杯水。
大家的關心都讓我覺得很溫暖,快要掉眼淚。
而楚子鈺則是傻呆呆的看著我,一聲也不吭。
「你怎麼了?」我上前主動去和她說話,認識了他這麼久還沒見過他蔫吧不說話的時候,難道是生病了?
她瑟縮了一下身子,沒理我,但卻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對不起。」
感覺她有些不開心,或許是自責,竟然會和我說對不起,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有什麼可對不起的?」
「玉繡」她抬眸看著我,就有些人淚汪汪的模樣:「你夫君把你交給我,我卻我覺得根本沒能力看護你,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別人抓走我真的很對不起你,你打我罵我好不好?」?
我咬咬唇,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哈你說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怎麼動手打你罵你,原諒你了。」
「原諒我了?」他抬頭,幾乎不可置信,接下來才想起來問:「對了,你有沒有受傷?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沒有都沒有。」我笑著:「我福大命大,也不知道他們抓我究竟是做什麼,也無所謂了,反正我活著回來了,我餓了,快開飯吧!」
感覺好像自從剛才我被抓走,大家都意識到了我的重要,我說了一句,開飯了,之後就迅速的有人抹了眼淚,擦了手,去廚房端飯給我吃。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巧兒她一直哭哭啼啼的說自己沒有保護好我,差點和楚子鈺抱成一團哭。
沒過多,一會兒我吃飽了,發現自從帶我回來之後,阿爾哈圖都怎麼說話,而是在一個茶桌邊,和唐野說話。
我吃完了,沒什麼意思,就湊合過去,聽他們倆聊天。
才聽了一段兒,心裡就大概了解了他們在聊什麼。
原來是他在向唐野打聽這位南宮將軍的來歷,原來他叫南宮曜,是我們鎮守禾虞國邊境的一位將領,聽起來好像自己人,但是剛才她對我那副模樣好像真的不像是自己人,二人正在整理有關於他的事情,仿佛能從中整理出一些蛛絲馬跡。
我自然知道自己不應該插嘴,於是便默默地在後面看著,直到阿爾哈圖全都問完了,才想起來抬頭看我,見我已經吃完飯了,微微笑笑。
「你這麼看我多久了?」
「自然是從你聚精會神就開始看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靠在他身上,摟住他脖子小聲的問:「你身上的傷上藥了嗎??」
阿爾哈圖又是用那種不滿的語氣瞪了我一眼:「你說呢,小混蛋。」
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比較喜歡叫我小混蛋,我也不知道我哪兒混蛋了,但這種親昵的有些過分的稱呼,卻讓我在眾人面前有些抹不開顏面,急於把他扯走。
「那那我回房給你上藥。」我拽著他,擺明了想離開。
「好。」
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利落的站起身,把之前整理好的有關於南宮將軍的那張紙收了起來,隨後拉著我回房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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