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又唉聲嘆氣了一會兒才又說:「好在你已經回國了,從今以後,你不許再跟那鄧擎蒼見面了,加拿大也不要去了,即使見到鄧擎蒼那人你也躲著走,就當以前不認識這人,聽到沒有。」
「這......」安瀾遲疑一下,然後低低的道:「媽,他是我的老師,是才華橫溢的人,是我人生路上的良師益友......」
「什麼才華橫溢?什麼良師益友?」秦沁一當即就滿臉憤怒
tang的駁斥著自己的女兒:「安瀾,我生你養你容易嗎?現在你長大了就不聽媽的話了?那鄧擎蒼要真是良師益友會讓你陷入這樣的醜聞嗎?他倒好,拍拍屁股賺錢就走人了,而你呢?他有管過你的死活嗎?」
安瀾即刻不吱聲了,母親正在氣頭上,她不能繼續因為這個事情和母親爭辯下去,母親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吧。
何況,她現在也的確是因為這件緋聞把原本還算平靜的生活給徹底的打亂了,甚至,能不能保住沁園都還是未知數。
秦沁一訓了女兒一頓,半響猛的想到什麼,於是又緊張的說:「對了,安瀾,我這會兒沒事了,你趕緊回易家去一趟,把事情的的原委告訴他們,讓他們不要相信報紙上的謠言,而你......」
秦沁一的話還沒有說完,眼睛就定格在病房裡的那個深藍色的行李箱上,而這個行李箱秦沁一再熟悉不過了,是安瀾從多倫多回來時帶回來的,她嫁給易水寒時又用的這個行李箱裝的衣服去易家。無能的悲傷者
秦沁一的目光從行李箱上收回來,然後瞪大眼睛望著安瀾:「你......什麼時候回的易家?」
安瀾也為自己沒把行李箱藏起來有些後悔,可現在要藏起來已經來不及了,於是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母親的問題:「剛剛你睡覺的時候,爸在這裡守著你,然後......我就回去了一趟。」
「他們不聽你解釋是不是?」秦沁一已經猜測到了,如果女兒只是來醫院照顧自己,用不著還把行李箱都帶到這裡來。
「不是這樣的,」安瀾趕緊勸慰著自己的母親:「媽,我跟易水寒當初是因為一場選親大會結婚的,原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現在出這樣的情況易家不接受也是情有可原的,何況信任這個東西原本要人跟人很熟悉了,相處時間長了,相互有感情了才會產生出來,而我於易家人來說,基本上還算得上是一個陌生人,人家憑什麼來相信我?又憑什麼要聽我的解釋?」
秦沁一聽女兒這麼一說,也嘆著氣點頭:「也是,如果我是易家人估計也不會相信你一面之詞的解釋,可關鍵是......」
秦沁一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自己的女兒現在深陷情/婦門的漩渦,又不被易家所接受,已經非常的艱難了,如果她再提沁園,就真的有些太過分了。
秦沁一沒有說下去,可安瀾依然知道母親那話的意思,於是趕緊安慰著母親:「媽,當初我和易水寒結婚時曾簽了合約的,他答應不管我們的婚姻最終走到什麼地步,沁園,他都會替我保住。」
「可如果......如果他不遵守合約了呢?」秦沁一搖頭,這種私下裡的合約沒有經過公證的,幾乎不具備法律效力。
安瀾苦笑著答:「如果他不按合約辦事......那我也沒辦法。」
易語嫣把手裡的報紙丟開,略微煩躁的說了句:「這些個娛記煩不煩啊?這都三天了,怎麼還在說鄧擎蒼的事情啊?人家鄧擎蒼早回到加拿大去了好不好?」
邵含煙冷冷的白了她一眼:「報紙上是在說鄧擎蒼嗎?是在說鄧擎蒼的情/婦安娜好不好?」
「媽,你別一口一個情/婦的,」易語嫣抬頭朝樓上望了一眼又小心翼翼的道:「這話讓二哥聽見多不好,今天他沒去上班呢。」
「有什麼不好?」邵含煙不僅沒有放低聲音反而還提高了兩個分貝,冷哼一聲道:「五年前,這個女人為了一個老男人拋棄他,差點沒要了他的命,五年後他居然還鬼迷心竅,結果呢,人家根本就沒跟那老男人分開,趁他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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