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還想求著許易辦事。
「也罷,既然司馬兄好意,我領受了便是。不知司馬兄要某代購何物?」許易大大方方收了那白骨鑰匙,儘管,他也摸不清這白骨鑰匙到底有何作用,但這玩意兒拿在手中時,他脖頸間的烏沉葫蘆竟微微漾動。
單憑此一點,他也不會拒絕這白骨鑰匙。何況,司馬睿若只是求他帶貨,這還真不是多難的事兒,答應下來也無妨。司馬睿大喜,扣扣索索的取出一枚如意珠,開啟了影印功能,沖許易憨憨一笑。
「許兄不會介意吧。不是我信不過許兄,實在是族中長輩非要弄這上不得台面的把戲,我也……」司馬睿顯得很是不好意思。明顯,他是要錄製整個交易過程,並且,在不知名的地方,還有一枚如意珠,在接收著此間傳輸過去的畫面。如此行事,雖然上不得台面,卻是極佳的自保策略。
至於司馬睿說是司馬家的長輩要求如此,許易知道不過是託詞。他敢斷定,司馬睿此番到此,恐怕司馬家的長輩根本就不知道。換言之
,司馬睿根本信不過司馬家的長輩,不然,他也不必求到許易名下。
因為,司馬家長輩中是有人有資格參加仙林會的。當然,許易不會戳破司馬睿的謊話,「不介意,畢竟事關整個司馬家,司馬兄不能做主,出此下策,也在情理之中。」
換作他是司馬睿,也會這樣做,面子和安全二選一的時候,誰都知道該怎麼選。
司馬睿取出一枚火色的錘頭大的珠子放在茶几上,澎湃的炎陽之力從那珠子內透出,頓時,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開始劇烈上升著,置放珠子的椅子也很快有了焦糊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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