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侯,平陽侯曾隨淮陰侯韓信參與垓下之戰,今日在此與孫策交手,正是你重振曹氏的好機會,還望你……」
曹昂輕聲笑了起來。「使君放心,昂雖然不敢望先祖萬一,卻也不敢辱沒先人。請使君下令,昂必戰至最後一人。」
袁譚輕嘆道:「有子修這句話,我復何憂?子修,我準備搶在孫策趕到之前發起攻擊,你守住大營,別讓孫堅逃脫就行。孫策雖然驍勇,但沒有步卒配合,無法攻擊陣地。重創了孫堅所部,我們就是勝利者……」
「使君真是這麼想的嗎?」
陳宮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大帳,站在帳門口看著袁譚、曹昂。袁譚很驚訝,他看看陳宮,又看看曹昂,啞然失笑:「公台,你的耳力這麼好,這麼遠都能聽到我說什麼?」
陳宮慢慢走了過來。「使君,不是我的耳力好,是你的聲音大。」
袁譚很尷尬,摸摸下巴,想說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陳宮在袁譚面前站定,靜靜地看著袁譚。「使君,天與不取,必受其咎。袁氏與孫氏爭的不是一時勝負,而是天命。
袁譚挑了挑眉,有點聽懂了,卻又不是太明白。他打量著陳宮,含笑道:「還請公台詳言。」
「將軍,我聽說吳會有人倡舜避丹朱之說,丹朱者,堯之子者,其意當指長安天子。舜者,鳳之裔也,有重瞳之異相。項羽乃舜之後,人稱重瞳子,如今孫策以小霸王自號,以鳳鳥自喻,他想做什麼,將軍還不清楚嗎?」
袁譚屏住了呼吸,心中狐疑不已。陳宮這是什麼意思?他強笑道:「公台,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可以放走孫堅,卻不能放走孫策。」陳宮一字一句地說道:「孫堅只是誘餌,孫策才是使君真正的目標,輕重不可偏廢,本末不可倒置,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麼重要的事,是辛佐治沒有對使君言明,還是使君覺得曹府君不足與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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