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尋點點頭,大概也猜到了估計是星魂鬧出來的紕漏,沒有太過糾結,繼續說道:
「至於你想問的事天明現在一切安好不是嗎?」
「可他不會一直好下去。」蓋聶平靜的回道。
古尋反問道,「你想怎麼做?」
蓋聶沉默了片刻,然後回道,「那人說,必須要把天明送上蜃樓在蜃樓出航之前。」
他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來找古尋的。
古尋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搭在腿邊輕輕的點動著,沿著小亭一角來回踱步,沉吟片刻後方才回道:
「應該說,那女人沒騙你。」
「可你曾警告過,不許天明再上蜃樓。」蓋聶立刻回了一句。
古尋聞言糾正道,「指正一下,我說的是不許天明短時間內再次靠近蜃樓。」
「陰陽家的人都很看重那小子,月神也好,星魂也罷,都各有心思。」古尋接著解釋道。
「我能壓制住他們的歪心思一時,卻不能時時盯著他們,是故天明若是再貿然登船,未必能像第一次那般僥倖矇混過關。」
「那個女人跟你說要天明上船,同樣心懷不軌。」
蓋聶眉頭皺了一下,稍作猶豫後還是開口問道,「那人,是燕太子妃?」
古尋點了點頭,也不隱瞞什麼。
蓋聶見狀,索性也一問到底,「她和陰陽家曾經的副掌門東君,是什麼關係?」
古尋想了一下,也索性直接把當年的舊事全揭開了:
「當年燕太子丹從咸陽出逃,返回了燕國,其中得到了陰陽家的鼎力支持。」
「這一點你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蓋聶點了點頭,這事他了解不多,只是隱約知道一點。
古尋接著說道,「陰陽家出手,自然是因為燕丹身上有他們所圖之利。」
「為了達成目的,陰陽家不僅需要放燕丹回國,還要派一個人跟著他一起去燕國。」
「這個人選本來是副掌門東君,但因為諸多變故影響,東君叛門而出,這計劃自然不了了之。」
「但陰陽家的目的總要還要達成,所以他們換了一個人選,去接近燕丹。」
「就是那個女人?」蓋聶平靜的接過話茬反問了一句。
古尋點點頭,「論身份,她也勉強算是半個東君吧,替代品總也得有真品的幾分火候。」
「她和燕丹的結合,從一開始就有問題?」蓋聶面色複雜,沉默了片刻後,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恐怕只有他們這些當事人能說的清了。」古尋並未一口咬死那女人有問題,只說這是人家的家事。
蓋聶默然不語,心下卻是不欲過多糾結這個問題。
燕丹都死了,還糾結那位燕太子妃是否有異心也沒意義。
她現在被陰陽家囚禁於蜃樓之上,總歸是和陰陽家敵對的,對墨家不說是友,至少不完全是敵。
「她會傷害天明嗎?」蓋聶想了一下,又問道。
「嗯」古尋卻是陷入了遲疑,踱步幾圈後,才回道,「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
「我不確定她是否會傷害天明,不出我所料的話,恐怕她自己都不完全清楚她會對天明做什麼。」
「一切的根源,還在於那四個字。」
古尋沒說明是哪四個字,不過他和蓋聶都是心知肚明。
蒼龍七宿!
蓋聶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他並不想天明和蒼龍七宿扯上關係,但似乎從當年那場刺殺開始,一切就已經註定。
「沒有其他辦法嗎?」蓋聶只能如此問道。
古尋仰著頭,不急不徐的回答道,「無論是天明自幼所中的封眠咒印,還是後來所中的六魂恐咒,對他而言其實都不致命。」
「若是咒法能要了他的命,他本就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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