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婉兒也注意到了,
「錢媽媽,這是我爹外邊的朋友。」
「你爹?」
禹木見婉兒沖他使了個眼色,便沒再多嘴,卻不知婉兒為什麼說自己是他爹的朋友。
「哦哦,公子有禮了,有事招呼,我先出去了。」
禹木也起身回禮,錢媽媽點了點頭,轉身又在婉兒的額頭上輕敲了一下寵溺的笑了笑便出去了,順手掩了屋門。婉兒一臉不好意思,吐了吐舌頭,
「那是錢媽媽,在兵團呆了很久了,在食堂那邊幫忙。我小時候老是找錢媽媽偷吃零嘴兒,嘿嘿。」
禹木不懷好意的瞄了一眼婉兒的小腹,婉兒馬上猜到禹木想說什麼了,一把捂住肚子。
「沒多少肉,沒多少肉,早就減下去了,吃飯吃飯。」
看著還冒著熱氣的饅頭和小菜,禹木的食慾被勾了出來。這兩個月天天大鍋菜,這一盤炒青菜,一盤炒蛋真是救了命了。
禹木愣神的功夫,婉兒一隻芊芊玉手已經抓起一個饅頭,送到嘴邊咬了一口,右手筷子又去夾菜,炒蛋入口,真是一臉幸福。
這時候,婉兒突然想到什麼,抬頭發現禹木還沒動筷子,一直盯著自己,臉瞬間紅了起來,趕緊把嘴裡的菜咽了下去,饅頭放在小碟中,筷子攥在手裡卻是沒捨得放下,
「禹木啊,我我我,覺得,雖然咱們認識不久,也算是朋友吧。吃飯嘛,對不對~」
「是,吃飯嘛,你開心就好,不夠吃我的。」
在這個姑娘面前禹木是冷酷不起來了,便打趣道。兩個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說前半句就能猜後半句,聊得很是開心。婉兒也有點喜歡對面這個少年了,雖然看著冷冷的,倒是聰明的很。
用過飯,婉兒便招呼錢媽媽收了餐具,拿出手絹輕輕擦擦嘴,這才又拿出那大家閨秀的淑女姿態,
「公子見笑了。」
「哈哈哈,你還是叫我禹木吧。」
見婉兒轉變之快,禹木發自內心的笑出聲來。這是禹木從泥潭裡爬出來以後,第一次這樣大笑,這一刻他不再在乎自己的身世,不再在乎神識里那詭異的聲音,也不再在乎自己到底背負著什麼,「輕鬆」是形容禹木此刻心情的最好形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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