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人。」
「我……」俞邵青想說不是,話到唇邊又咽下了。
官差沒多言,恐言多必失,但他不說,不代表別人也不說。
赫連北冥叫來余剛「你去外頭問問,最近是不是又不太平了?」
「誒!」余剛領命去了。
有關大帝姬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上至朝臣,下至百姓,就沒誰不議論紛紛的,余剛不過是在茶樓坐了一會兒,便想謠言的來龍去脈摸得一清二白。
他神色凝重地回了赫連北冥的書房,對坐上三人道「回大將軍與二爺的話,回大少爺的話,外頭都在傳大帝姬回南詔了,女君府動盪不安,聖物失竊,女君被廢,全是讓大帝姬克的!」
屋內的氣氛瞬間冷下來了。
赫連北冥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燕九朝神色未變,但任誰也感受得到他眼底的殺氣。
唯一沒趕上趟兒的是俞邵青。
俞邵青一臉懵圈道「這關赫連家什麼事?」
別說他不信鬼力亂神之說,便是信又如何?皇族內部的事,怎地掰扯上他家三個寶了?
小災星小災星的,叫得多難聽啊!
余剛沒說話,偷瞄了眼大將軍與大少爺的臉色,心道,你倆沒把這事兒與二爺說啊?
可憐的二爺呀,明明是大帝姬最親近的人,結果卻成了最晚知道的那個。
余剛在心裡為俞邵青鞠了一把同情淚。
「你們什麼表情啊?怎麼一點都不驚訝?」俞邵青察覺出了女婿與大哥的不對勁。
燕九朝兩眼望天。
赫連北冥也學他望天。
俞邵青眯了眯眼「你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赫連北冥張了張嘴,正欲開口,被燕九朝搶了先。
「我反正是沒有。」他攤手。
「那就是你有咯?」俞邵青危險的目光落在了赫連北冥的臉上。
赫連北冥嘴角一抽,侄女婿你甩鍋也不是這樣的!
俞邵青站起身,一步擋在赫連北冥身前,鄭重地說道「看他也沒用,你和我說實話,你瞞了我什麼?」
赫連北冥沒燕九朝那麼厚的臉皮,他不好意思把鍋徹底甩出去,只得深吸一口氣,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說。」
赫連北冥打了個腹稿,決定先從弟妹的身世說起,身世說完了,再講弟妹的諸多身不由己,譬如弟妹是為了南詔聖物才與鬼族定親,又譬如弟妹不甘淪為棋子,義無反顧地逃了親。
最後,一定要重點強調,弟妹沒給他戴綠帽。
就在赫連北冥想好了好怎麼循序漸進地與俞邵青開口時,老崔頭啃著雞腿兒過來了,他是來給赫連北冥施針的。
一進屋,瞅見三人的神色都怪怪的,尤其俞邵青,一副如鯁在喉的表情。
「你們告訴他了?」他看向赫連北冥與燕九朝。
「我……」
不待赫連北冥開口。
老崔頭重重地拍了拍俞邵青肩膀「行了,多大點兒事兒啊?不就是娶了個帝姬麼?她又沒和人洞房,不就是拜了個堂!」
俞邵青忽感五雷轟頂「你、你說什麼?阿……阿淑是帝姬?她還和人拜過堂?!」
老崔頭「……」
呃……好像說錯話了……
老崔頭忙補救道「不是不是,我記錯了,她沒和人拜堂,拜堂那天她逃了,國君賜的婚她都逃了。」
老崔頭的言外之意是,她是鐵了心不嫁那人,可俞邵青的關注點卻與他壓根兒不在同一條線。
俞邵青炸毛了「國君還給她賜婚了?這都過了明路了?!」
老崔頭狠拍自己額頭「哎呀,那不是為了聖物嗎?再說,又是和她一塊兒長大,知根知底的……」
「那野男人還和她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俞邵青咆哮著,整個人都不好了!
生無可戀的老崔頭「……」
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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