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根也在這裡,他怎可能放得下,他不是那種貪羨慕榮華的人,要不早出去闖蕩了,他之所以動心,還是怕以後自己和劉氏矛盾,會家無寧日,這樣長久下去,再好的感情,可能都會被磨滅。
「致遠哥,你從心裡說,你想留在京城嗎?」
芸娘認真的問著。
陳致遠並沒有立即回答,步子也顯得猶疑,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道:「京城,去看一看,住段日子還好,若是長久呆在那裡,我怕會不慣。」
「我也這樣想,那裡都沒有家好,這裡雖然沒有京城繁華,可這裡是我們的家,是我們的根,我喜歡這裡寧靜而充實的日子,到時間我們還是回來好了,不過你也不用著急著回絕師傅,等上了京城,再好好和師傅談談,畢竟有話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芸娘莞爾一笑,她就知道陳致遠是這樣想的。
「嗯。」
陳致遠輕輕嗯了一聲,隨即又沉默了。
「芸娘,你說我師傅到底是什麼人?」
好一會兒陳致遠又開了口。
什麼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有可能是大官家的護衛。
芸娘心裡想著,嘴裡卻道:「致遠哥都不知道,我怎會知道,不過我覺得師傅應該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簡單,他所在的人家身份肯定比較尊貴,有可能是一品的大員呢,要不然兄長也不會那樣忌憚。」
陳致遠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
「我總覺得雲飛兄好像是猜到了師傅的身份,可我問了幾次,他就是不肯說。」
芸娘心裡也有這樣的感覺,她覺得林雲飛肯定知道,不然當初他不會結交陳致遠了。
「我那個兄長,心眼可多的很,他不願意說的話,誰問也白搭,不過我覺得他沒有惡意,雖然猜到了,可並拿不準,他估摸可能是怕說錯了,引起誤會,反正再有兩個月我們就進京了,到時間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不用著急。」
芸娘柔聲勸慰陳致遠。
「也是,是我著相了,我想這麼多也無用,到時就知道了,不過說真的,我還挺想念師傅的,那時間他教我習武,有那裡做的不對,他可是嚴厲的很,做不好就一直重複,我還不能喊累,不然就加倍,好多時間累的我躺在牀上都不想動,而我爹娘都以為我是在外面瘋玩的,說我野呢。」
陳致遠說起過去,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芸娘也跟著微笑,小時候覺得很苦的日子,放到現在都是甜蜜的回憶。
二人慢慢走著,輕聲說著,時而微笑,時而低喃,遠遠看去,好像一副畫一般,和諧而又美好。
回鋪子的時間,芸娘讓陳致遠幫自己拿回了好些冰溜子,她想試驗下油炸冰溜子。
可芸娘實驗了幾次,直到冰溜子用完也沒成功,麵粉裹的不是多了就是少了,火候不是大了就是小了,總之沒一盤滿意的。
芸娘的做法看得眾人直咧嘴,幸好這是開鋪子的,家裡日子也好,不然誰家會經得起芸娘這樣禍害。
芸娘卻像入了魔一樣,不做好誓不擺休。
過了小年,芸娘終於做成了,她滿足的舒了口氣,請眾人品嘗。
趙春生和月季栓子他們還好,覺得吃著挺特別的。
秦氏,馬氏等人可不敢吃,這東西,她們的牙齒受不了。
不過芸娘雖然做成了,卻沒打算賣,這冰溜子並不是乾淨的東西,她怕有人會吃了肚子疼。
不過倒是可以用開水放涼然後過夜成冰,做些油炸冰溜子賣,倒也算是一道特色菜,能給酒樓增色不少。
但這些都是年後鋪子開門以後的事了,眼前應該是歡歡喜喜的過年才是。
趙家過了個豐厚的年,反正現在不差銀子,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用摳搜。
馬氏回去了幾天,又被接了回來,她現在已經習慣了在趙家的日子,和秦氏作伴,花青河他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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