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話說的有些磕磕絆絆,所幸並沒有說錯。
這幾句是林雲飛教的,她覺得繞口,也根本不懂是什麼意思,只是在心裡反覆的念叨著,雖然說的不利索,但總算是沒說錯。
應該是沒說錯吧?其實秦氏心裡都不知道自己錯了沒有。
她說完以後把簪子插在了芸娘的髮髻上。這樣便算成了。
芸娘對秦氏拜謝。
秦氏點頭後,回了位置上。
林雲飛先前聽著秦氏的祝詞差點扶額,只是一句簡單的話,秦氏竟然磕絆了好幾次,不過他也能理解,秦氏能沒有說錯,已經是大幸了。
他眼內帶著笑意,又道:「笄者適東房。」
芸娘現在算是加笄了,她被蘭花攙扶了起來,要去屋內穿褙子。
這個褙子為成年女子所穿的小禮服,芸娘穿好後,又被蘭花扶著進了屋內。
接下來的程序該是乃醮和字笄者,林雲飛看了陳致遠一眼。
陳致遠坐的筆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林雲飛微微撇嘴,先前也不知道是誰私下和自己說,讓自己跳過這環節,賜小字的事不要弄了。
哼,你現在倒是正經,還不是想等著洞房的時間親自要給芸娘起個小字。真是的。
繞是林雲飛有些許的不滿,可他答應了陳致遠,他不會食言。
「笄者三拜。」
林雲飛又大聲的念唱道:「笄者拜父母,感念父母養育之恩;笄者拜師長,勤勉求學,發奮進取;笄者拜祖先,傳承文明,報效家國。」
念完後他有些愣神,這些禮數一般都用於大戶人家,大戶人家都給女子請師傅的。可芸娘根本就沒有師長,去哪裡拜?
不過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什麼事都難不倒人。
芸娘拜了娘親,拜了長輩,拜了祖先,這就夠了。
「笄禮成。」
隨著林雲飛最後的三個字,在場的人全部長出了一口氣。
陳致遠笑看了林雲飛一笑,他還略去了聆訓還有拜謝的環節。是不想讓芸娘接受訓導吧。
「兄長。你確定成了?」
芸娘出了口氣的同時也蹙眉問向了林雲飛。
林雲飛一頓,莫非芸娘知道他略去了幾個環節不成?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不過現在他可來不及猜想,他臉皮也厚。答道:「是啊,禮成了,兄長雖然是頭次主持及笄禮,可想來也應該沒差錯吧。」
他說謊都不帶臉紅的。
芸娘會揭穿他嗎?想來不會的吧,她是個懂分寸的人,自己略去也是為了她好。
「呼,那就好。終於是成了,可是累死我了。」
芸娘的臉色終於舒緩了下來,剛才那樣莊重的氛圍,身在其中的她,也不免跟著緊張,心神蹦的緊緊的。聽到終於完了。她才放鬆了心神,也感覺到了累。
合著這個丫頭根本就不懂啊。她是怕還有,不想繼續了,自己還以為……真是的。
林雲飛有些哭笑不得的瞪了芸娘一眼。
既然禮成了,接下來就是入席了。
眾人分了兩桌,男人一桌,女人們在裡屋坐了一桌。
「芸娘,你那兄長是什麼人啊,看那氣派,可不像咱們莊子裡的後生,身邊還有小廝呢,那門口的馬車也是他的吧?可真是了不起。你和大娘說說唄。」
先頭是沒有機會,現在和芸娘坐在了一張桌子上,袁氏有了機會,逮著芸娘便問了起來。
芸娘看她臉上滿是興奮之色,又看了看宗才娘,她也支起了耳朵在聽,顯然是很有興趣。
蘭花也帶了一絲興色,不過那是對於陌生男子的好奇,和她們的心思不一樣。
「我這個義兄是鎮子上的,姓林,家裡日子不錯,有些閒錢,算是個大戶人家吧。」
芸娘滿足了她們的好奇心,現在她是不會告訴她們林雲飛是知縣的公子的。
看著袁氏不住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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