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盛晨早早送兒子出國,最好在國內讀完本科,再出國深造。
才這麼一想,電話忽然響了,正是盛晨來電。
「你先等下,我接個電話,不好意思。」方山木朝杜圖南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我就是方山木。」
杜圖南一臉愕然地呆住了。
出了會議室,方山木接聽了電話。
「方山木,你什麼意思?說好了今天民政局門口見,我已經到了,你人呢?」
話筒中傳來了盛晨急不可耐的聲音,聲音之大,震得方山木耳朵嗡嗡直響,他讓手機離耳朵遠了幾分:「哎呀,事情一多忘了這事兒了,你等著,我現在過去。」
「過來個屁!等你過來,人家都下班了。」盛晨氣不打不一處來,一腳踢在了身邊的一根柱子上,「你晚上過來家裡吃飯,我有事要和你商量。記住,開車過來。」
「是不是要我還你車?」方山木一愣。
「六點半,不過來的話,後果自負!」盛晨沒有回答方山木的問題,掛斷了電話。
方山木搖了搖頭:「永遠改不了喜歡威脅人的臭脾氣,偏偏手裡又沒有制約對方的籌碼,不明白她為什麼非要擰巴著說話。」
「因為愛。」冷不防身後響起了成芃芃的聲音,「當一個女人愛你時,她就會覺得有恃無恐,對你的要求也會越來越多。」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女人,呵,女人!」方山木見成芃芃手中拿著一份簡歷,「有合適的人選了?」
胡盼不在,出去辦事了,成芃芃就暫時替她負責面試。又來了三個應聘者,成芃芃挑選了一個覺得還算合適的,留下了個人簡歷。
將個人簡歷遞到方山木手中,成芃芃朝會議室裡面指了指,小聲說:「對他感覺怎麼樣?像不像一個被寵壞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孩子?」
「他都32歲了,還大孩子?現在的男人都這麼脆弱了嗎?」方山木不無嘲諷地冷笑一聲,「我32歲的時候,已經事業在成、有房有車了。芃芃,他公司倒閉的原因你知道嗎?」
「具體原因不知道,反正好象就是他不想幹了,直接解散了公司。」成芃芃見方山木對杜圖南印象不好,就抱住了他的胳膊,「方叔,你再多點耐心,看人看缺點,用人用優點,再重新審視一下杜圖南,他其實可以的。」
「你和他有什麼有關係,這麼幫他?」方山木頓時一臉誇張的警惕,「你看上他了?」
「去你的,我眼光有那麼差嗎?不對,不能踩別人抬自己,應該是,他不符合我的擇偶標準。同樣呢,我不是他的菜,所以大家就不要為民除害的相愛了。」成芃芃用力一推方山木,「走,方叔,我陪您再和他好好聊聊。」
方山木顧不上細看手中簡歷,進入了會議室。和上次倨傲態度截然不同的是,杜圖南恭敬地站了起來,朝方山木點頭致意:「方總好,剛才不好意思,我沒認出您來,要知道是您,我肯定……」
方山木擺了擺手,他不喜歡前倨後恭的人,媚上者必欺下,可以說他已經決定不留杜圖南了,不過他想讓杜圖南知難而退,畢竟他是成芃芃介紹過來的朋友:「杜圖南,你的婚姻和公司先後失敗,是什麼原因?有沒有總結教訓?」
杜圖南一愣,又輕蔑地一笑:「方總是覺得失敗的人沒有機會沒有資格再一次成長?」
方山木並不回應杜圖南微帶挑釁意味的回答,只是斜著眼睛看向了成芃芃一眼:「我欣賞兩種人,一種是不驕不躁的成功者,比如成芃芃。另一種是失敗之後清醒地知道自己方向的人,比如我。我最不喜歡的也有兩種人,一種是從不努力卻總是怨天尤人的無能者。另一種是失敗了也不知道輸在哪裡的可憐者。」
「我是方總最不喜歡的一種人中的第二種?」杜圖南沉默了片刻,忽然哈哈一笑,「不過方總你錯了,我是失敗了,但我知道我輸在了哪裡。其實公司並不是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的,不誇張地講,在我決定關閉公司之前,公司運營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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