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賈勇的老婆接了她女兒的電話之後,就突然不跟盛天和解了?」
岑青禾本能的應了一聲,然後忽然挑眉道:「難道是幕後的人在聯繫賈勇老婆?」
商紹城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一個沒有任何外界消息來源的婦女,為什麼會突然放棄大筆的賠償金,除非有人告訴她,她老公死於人為事故,如果她接了盛天的賠償金,對不起她老公的死,而且,如果她把盛天告上法庭,很可能會拿到比七百萬還高的賠償金,一舉兩得。」
岑青禾聽得心裡又驚又怒,她本是憤怒的情緒居多,可一開口眼眶卻紅了,聲音也是顫抖的,「到底是誰這麼狠的心?生意場上鬥狠,要不要連累一條無辜的人命?賈勇已經死了,天現在還在,以後不知道會不會瘸,這次事故能撿回一條命的是命大,背後使壞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死活,別讓我知道是誰!」
媽了個巴子的,岑青禾已經好久沒被氣到想殺人,在她的認知里,她已經能夠容忍適當的黑色手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行為,身邊比比皆是,可當她真的親眼目睹,竟然有人拿人命做籌碼,只為了陷害對方,讓對方永無翻身之地,這般的陰損,叫一聲人渣,那都是侮辱了人字,就是個畜生!
商紹城聽她氣得聲音發抖哽咽,他放緩了語調,輕聲道:「我不管對方是誰,總之他傷我朋友,讓你傷心難過,我保證,一定會讓他付出想像不到的代價。」
「乖,別哭了,我聽著心裡難受。」
商紹城看不見岑青禾的人,只知道她這一天出去都沒閒著,有人告訴他,她為了陪賈勇老婆,在停屍間裡面待了半天,他知道她最怕鬼了,如今跟死人關在一個房間,不知道晚上自己在家,會不會害怕?
「我要晚一兒才能回去,害怕讓蔡馨媛過來陪你。」
岑青禾抹了眼淚,出聲回道:「馨媛在醫院陪佳彤,你佳彤跟天」到天,岑青禾一個沒忍住,眼淚模糊了視線。
商紹城:「別哭,我一定替天報仇。」
他的都不是討個公道,而是報仇。公道算什麼?在他這裡,只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岑青禾拿著手機頻頻頭,怕耽誤他那邊的正事兒,她主動道:「你趕緊去忙吧,我沒事兒,我在家等你回來。」
商紹城:「你困了就先睡,我不知道還要多久。」
岑青禾:「多晚我都等你回來。」
商紹城應聲:「等我。」
掛了電話,岑青禾把在旁邊看她哭又不敢上前的二叫過來,摸著二的頭,邊哭邊:「二,你要保佑天一兒事兒都沒有,健健康康的好起來。」
二去舔岑青禾的手,岑青禾完半晌才回過神,二又不是二郎神,她讓它保佑有屁用。
她在外跑了一整天,什麼東西都沒吃,只喝了一些水,這會兒閒下來也因為有心事所以一兒都不餓,想到二在家也一天沒吃東西,岑青禾下了沙發,邁步往廚房方向走。
二知道這是要放飯的節奏,趕緊跨著餓了一天的虛浮步伐屁顛兒的跟著,客廳開著燈,岑青禾犯懶,就沒開廚房的燈,反正能看見。
狗糧放在柜子上面,不然怕二自己會偷吃,岑青禾在沒開燈的廚房裡面來迴轉悠,無意中瞥見一抹黑影,她嚇得嗷的一聲,把盆中剛倒好的狗糧都潑出去大半,砸了二一腦袋。
轉身驚恐的盯著身後,身後什麼都沒有,剛剛也只是掛在斜後方的圍裙,被她誤認成是鬼。
後知後覺,岑青禾靠在櫃邊渾身發軟,頭皮都是麻的。
二是條有堅持的狗,掉在地上的東西向來不吃,所以哪怕滿地的狗糧,它還是視若無睹,只抬頭朝著岑青禾看,晃著大尾巴。
岑青禾緩過來之後,又給二倒了一份狗糧,然後打開燈,慢慢收拾書房。
她心裡很害怕,倒不是怕賈勇的屍體,而是怕鬼,怕一個人在家。
收拾完之後,岑青禾帶著二一起去客廳沙發上坐著,屋裡太安靜,她又把電視打開,隨便找了個正在播放綜藝節目的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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