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王越展開紙看了看,淡淡道:「是一張寶記櫃坊的存錢憑據,十天前存入黃金三百兩,他還有真有錢。」
王越看了獨孤兄弟一眼,「他有這麼高的俸祿嗎?」
「不可能!」
獨孤明仁連連搖頭,「他們一個月六貫錢,要存滿三千貫錢,至少要....要四十年,怎麼可能。」
獨孤明仁忽然咬牙道:「一定是他,出賣了主人,我非將他碎屍萬段不可!」
「恐怕來不及了。」
王越輕輕嘆口氣,「這張憑據沒有拿走,他不是逃跑,我沒猜錯的話,他已經被人滅口了。」
「這麼會這樣......」獨孤明仁喃喃低語道。
王越心中也著實失望,他把憑據還給獨孤兄弟,對他們道:「我先告辭了,有這和吳發平惡消息,請及時通知我!」
他行一禮,帶著手下告辭而去........
天不亮,獨孤府的家丁在曲江池畔的樹林內找到了吳發平的屍體,剛剛找到的線索又再次斷了。
王越沒有辦法,他只能稍微整理一下思路,準備向晉王殿下匯報。
晉王官房內,王越向晉王郭宋詳細匯報了他昨天的發現,郭宋眯著眼睛一言不發地聽著,旁邊坐著潘遼和杜佑兩名相國,他們也若有所思。
說到最後,王越嘆了口氣道:「卑職找到了唯一的線索,但對方還是太狡猾,提前把人滅了口,導致線索又斷了,卑職無能!」
「你們怎麼看?」郭宋回頭問潘遼和杜佑。
潘遼沉吟一下道:「比朝廷調查好一點,朝廷沒有考慮到馬車阻攔情況,現在還認定刺客是從破舊屋頂上射出的毒弩箭。」
杜佑也道:「確實,朝廷調查沒有考慮到內應的問題,還是有點浮於表面了。」
郭宋點點頭,對王越道:「其實你的調查中有一個很大的漏洞,你沒有發現嗎?」
王越一驚,「卑職哪裡有漏洞?」
郭宋笑了笑道:「你推斷刺客是從樹上射出毒弩箭,那獨孤相國的侍衛們怎麼沒有抓住他?他能像鳥一樣長翅膀飛走嗎?」
王越愣住了,杜佑撫掌笑道:「說得妙,殿下確實點出了一個很大的漏洞?」
「難道真是從屋頂射出的?」王越自言自語道。
郭宋搖搖頭,「你考慮問題還是被框框束縛住了,這樣吧!我們現場推演一次,相信就明白了。」
郭宋寫了一封手令,遞給王越,「你再去一趟獨孤府,讓他們按照昨天上午獨孤相國的出行方式再演一遍,昨天所有的武士都要參加,而且位置不能錯。」
「卑職明白了!」
王越疑惑著接過信,匆匆走了。
郭宋對兩名相國笑道:「兩位可有興趣去一趟?」
潘遼和杜佑欣然笑道:「怎麼沒有興趣?走吧!一起去看看。」
郭宋和兩名相國在數百騎兵的護衛下乘坐馬車向咸陽而去。
.........
臨近中午時分,十八名獨孤府武士護衛著一輛馬車駛入了咸陽縣城,後面跟著大群內衛騎兵,王越本人也在十八名獨孤府武士中,他扮演吳發平,騎馬走在吳發平的位子上。
馬車轉了一個彎,向縣城南面駛去,走了約一里,前面的民居開始空曠了,左面是一條很窄的小河,小河旁邊長滿了粗壯的楊樹,右邊是一座座民房,前面數百步外就是熬糖工坊了。
郭宋帶著兩名相國以及大群騎兵侍衛已經等候多時了。
王越一邊走一邊向樹上望去,這時,他清晰地看見了一株白楊樹上蹲著一個黑影,樹葉根本就遮不住他的身影,異常醒目。
「不對!」
王越忽然發現異常,他指著樹上的黑影問首領許渭道:「你們看到了嗎?」
許渭點點頭,「我們看得很清楚,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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