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是個聰明人,他既然要找許醫生的麻煩,許醫生是逃不掉的,就是不知道兩個人怎麼結下的怨呀,我大哥提到許醫生那是一副牙痒痒的。」
「那咱倆就搬長凳子,泡上一壺茶,嗑嗑瓜子看戲吧。」
……
夜深人靜。
寧家還是燈火通明的。
一名男子恭敬地立在寧致遠的旁邊。
「這個時候來見我,曉兒出什麼事了?」寧致遠沉冷地問著。
那名男子正是他讓銀狼安排去保護章曉的高手之一。
「曉兒身邊不能無人。」
「少門主放心,章曉小姐身邊還有張偉森跟著。」
寧致遠看著他,「說吧,何事?」
「少門主,爾家家主在少夫人的發布會上出現,還盯上了章曉小姐。」
聞言,寧致遠攏緊了劍眉,微眯著眯子,片刻才冷聲問著:「他怎麼會來這裡?他可有對曉兒做了什麼?」
「慕總帶著章曉小姐回家的時候,被爾家家主帶著人半路攔截。爾家家主想請章曉小姐吃宵夜,後來章曉小姐寫了一個字給爾家家主,爾家家主最後便放行了,沒有強行帶走章曉小姐。」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把他撿到的那張紙拿出來,恭敬地遞給了寧致遠。
寧致遠接過紙張一看,只有一個「請」字。
他翻過紙張去,背後一片空白,整張紙真的只有一個字。
「爾東浩這個人心性難測,暴戾重,他盯上曉兒,圖的怕不僅僅是一個色字了。以爾東浩的身份,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還愁得不到嗎?曉兒給他這樣一個字,是指責爾東浩利用強勢來逼迫她,說什麼請,不過是仗勢欺人,爾東浩做不到『請』,就不要污辱了『請』這個字。爾東浩被曉兒這樣一指責,按理應該暴怒,或者強行帶走曉兒的,但他沒有那樣做,估計是想長期與曉兒交手的了。」
「可是章曉小姐與爾家並無冤讎呀,就連我們火焰門與爾家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寧致遠沉吟著,「先看看。」現在敵我未分明,他也不會輕舉妄動的。
章曉僅憑一個「請」字就讓爾東浩放走她,爾東浩對她肯定還有其他企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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