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龜說得斬釘截鐵,更有猛烈妖氣升起,恍若在空中結成一隻咆哮的巨龜,聲勢十分駭人。
老龜烏崇的這句話,就連一邊的計緣也分不清是嚇唬杜長生還是真的這麼想,只能說老龜話中的內容絕對是實情。
計緣轉頭看看那邊,見杜長生像是被嚇到了,半天沒反應,便輕輕將棋子放到了棋盤上。
「啪~」
清脆的落子聲旁人皆不可聞,唯獨杜長生聽得清楚,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呃,烏道友能有此容人之量,杜某拜服,實不相瞞,若易地而處,杜某絕對會想盡辦法弄得蕭家慘得不能再慘,道友要求,杜某一定如實轉告蕭家,就算他們不敢來,我抓也抓過來!」
「呵呵呵,杜國師言重了!」
老龜聞言笑了起來,杜長生的話聽著還是挺舒服的。
……
來的時候是計緣帶著杜長生來的,回去的時候則只有杜長生一人,計緣就坐在江邊沒動,繼續研究這棋盤,而老龜已經重新潛入江底,但並未游開太遠,龍女則乾脆坐在了計緣對面,托著腮以肘撐著桌案,偶爾看看棋偶爾看看江面。
桌上多了茶盞和茶壺,其中也有茶水,但計緣和龍女都沒喝。
三人都在這等著,等杜長生將蕭家人請來,至於是馬上來還是第二天第三天什麼的,對計緣等人來說都無所謂。
不過計緣等人不急,杜長生卻不能不急,他現在施法趕路,一步之下就能縱出老遠,比尋常武者的輕功還要快不少,雖然沒有縮地成寸的感覺,速度絕對快過奔馬。
杜長生一路沒有停歇,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蕭府門前,守門的衛士只是見到府門光影恍惚了一下,杜長生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蕭府外。
「國師大人!」
幾名衛士已經認識杜長生,見到他趕忙行禮,而杜長生也沒心思和門衛多解釋,直接邊朝里走邊說話。
「蕭大人和蕭公子還在家吧?杜某要馬上見他們!」
「是是,國師請隨我來!」
衛士也不敢阻攔,一人領著杜長生往內,另有兩人先一步小跑著進府去通知蕭渡等人。
一刻鐘之後的蕭府客堂,蕭渡和蕭凌面露驚色地聽完了杜長生的敘述。
「國師,您是說,您剛剛已經同妖邪斗過法了?」
「什麼鬥法,杜某是豁出一張老臉,去求見了通天江應娘娘,本只是想問問神罰之事,不成想,居然還見到了那與你們蕭家有舊怨的老龜!」
蕭渡聲音沙啞道。
「國師見到了那妖怪?它,它不是在春沐江麼,已經到通天江了?」
「哼哼,不光到了通天江,前幾日你們做的噩夢,也是因為那老龜怨氣所至,你們作為蕭靖後人,被血脈中的因果業力糾纏,因此引惡業而生魘。」
似乎是為了增加說服力,杜長生在話音落下的時候,御水化霧凝結光影,以幻術重現江邊之景,將老龜妖氣升騰咆哮的時刻呈現出來。
「我要蕭家父子來此見我,磕頭三百下,再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京都鬼神可不會攔我!」
老龜的吼聲迴蕩,哪怕只是幻象,依舊十分駭然,蕭家父子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國,國師,這可如何是好啊……」
「如何是好?這已經極好了!若杜某與老龜易地而處,就憑你們蕭家犯下的罪業,將你們打得神形俱滅都不為過,如今能賣江神娘娘和我一個面子,已經是極為難得了,杜某言盡於此,照不照做,全看你們自己了。」
杜長生把話挑明,隨後端起一側茶几上的茶盞,也不講什麼斯文,咕嚕咕嚕就將茶水一飲而盡,隨後自己拿起茶壺倒水,像是根本不怕燙,連續飲茶三杯才停下來。
「國師,若我們不去,您可還有其他辦法?」
蕭渡問題才出,杜長生那邊就嘆了口氣道。
「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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