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敢問兩位判官,之前那一隊陰差巡視的路徑可有講究,若方便的話,計某想了解一下。」
陰間的這種事情在陰間雖然屬於公開的秘密,但在陰間之外,就算是計先生這種高人,知不知道其實都屬於正常的,畢竟也沒什麼好了解的,也屬於陰間一種約定俗成的忌諱,幾乎不會外傳,所以兩位判官也沒多想,還是文判望了望遠方開口說道。
「回計先生的話,那些道路延伸的方向其實大多也是鬼城。」
「也是鬼城?」
計緣低語著。
「不錯,每逢陰司劇變,嗯,小神打個比方,若如今京畿府的整個陰司神道徹底覆滅,鬼門關把手不再,眾鬼脫逃,剛剛我們去的地方,就會慢慢變為一座死城,直到有新的陰司神道出現,視情況而定,可能沿用老城,可能就慢慢會有一座新城。」
計緣點點頭,還沒說什麼,倒是一邊的王立開口問了,這麼久了他倒是沒那麼緊張了。
「那為什麼不一直沿用老城呢?」
「呃呵呵,那自然各有考量,也有些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兩位文判此刻雖然是面向王立的,餘光更留意計緣,所幸後者面色平靜,並無多加追問才心中微松。
不過判官那種話不說盡的感覺,計緣又怎麼可能沒感受到呢,只不過人家既然不太願意說,他計某人也不會真就這麼不識趣硬要以身份壓人。
沒過多久,一行終於到達陰司官辦地界,計緣前往城隍大殿見了見城隍,白若更是跪謝城隍大恩,但此外也沒什麼其他事可以說了,只是寒暄幾句聊了會天之後,計緣就告辭離去了。
大半個時辰之後,計緣覺得差不多了,也終於向城隍辭行,這次是城隍親自相送,一直將計緣送到了鬼門觀外。
王立和張蕊亦步亦趨地跟在白鹿兩旁,回頭看看越來越遠的鬼門關方向,那邊的城隍和陰間各司大神都以持禮狀態站在關前,那恭敬程度就不用多說了。
周圍的模糊感再次出現,在王立和張蕊的頻頻回頭中,某一刻已經跨越了陰陽界限,一步踏出就到了陽間,這時候王立再回頭,看到的只是黑夜中安靜的城隍廟,頂多能看到內部長明燈的光亮。
「呼……終於出來了!誰能信我一個書生,沒死就去過陰間了!」
坐在高大鹿背上的計緣低頭側顏看看王立道。
「那你可有的吹了,你見的事情,總是修行中人見過的也不多。」
「嘿嘿,王某都記著呢,找個地方就把它寫下來。」
王立說話的時候看看一直往前的白鹿,若非親眼所見,他准不信這就是他書中的「白夫人」。
「對了,我們現在去哪啊?」
「去土地廟,拿回我的肉身。」
白鹿側目看向王立,開口說出的話的聲音和之前的美婦人一樣,只是更有種空靈高潔的感覺。
土地廟距離城隍廟不算太遠,只是三言兩語之間就已經到達,遠遠看去,高大魁梧的京畿府土地爺已經站在廟外拱手,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計先生,多年未見,風采更甚啊!」
計緣從鹿背上下來,也遠遠回禮,他和這土地爺是有交情的。
「土地公謬讚了!」
行路幾步已經到達近前,而白鹿則直接曲起前腿在土地公面前跪下。
「土地爺大恩,白若畢生不忘!」
京畿府土地爺是計緣見過的最高達也最豪爽的土地,聞言爽朗大笑。
「哈哈哈哈哈……見白夫人有如今氣相,也不枉老夫和計先生一番苦心了。」
《白鹿緣》的故事土地公當然也早就聽過了,也覺得故事很好,索性就叫白鹿白夫人了,說完只一句話,拐杖往地上一杵。
「咚~」的一聲,地面下陷之後又起伏,一隻好似沉睡中的巨大白鹿出現在他腳下,模樣和現在的白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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