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她以手微微掩嘴,仿佛才意識到自己失言。
「計先生說過,人死不能復生的,先生不會騙我的!」
「這也不能說錯,只是看過《黃泉》,你還覺得人死真的一定就不能復生嗎?而且計緣或許也是稍稍維護一下九峰山道友吧,畢竟九峰洞天中被圈養的凡人,雖然看似生活無憂,元靈卻沉淪其中,確實難有翻身之機的,或許只是比妖魔洞天好一些吧。」
阿澤移開視線沉默不語,袖中的手都捏著拳頭,練平兒則神色莫名地看著天空星輝。
這個阿澤對計緣太過信任,練平兒很多次想要引導他產生對計緣的恨意,但都不太成功,只能求其次,先引到九峰山上,然後再慢慢圖之。
「反正等找到計緣,你當面問他就是了,不用怕,姑姑站在你這邊,諒他也不敢凶你!」
阿澤露出一個笑容,即便他認為計先生不會凶他,也還是謝道。
「謝謝寧姑姑。」
「嗯,我倒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叫我師娘……」
練平兒這麼說一句,臉上也微微泛紅,然後她忽然心有感應,看向了遠方,那邊的海中有微弱光輝閃過。
「阿澤,走,我們去尋那幾位道友,能助你解除修行桎梏。」
在阿澤點頭之後,練平兒帶著他騰空而起,不過他們並未如同周圍一些吸納星輝的修士一樣繞著玄心府飛舟或飛或懸停,而是直接出了飛舟陣法範圍,一直朝著遠處飛走了。
飛舟上,也有玄心府修士發現了這一幕,但卻並沒有做什麼,人家要離船是人家的事,不過他們也有言在先,船是不會就地等候的。
練平兒和阿澤一直急速飛了小半個時辰,最後飛向一處海中淺礁,阿澤看得分明,那上頭已經站立了好幾人,有書生有仙修也有壯漢的樣子。
「讓諸位就等,是寧心之過,這位是阿澤,和是計先生的親密後輩,只是在九峰山被囚困近二十載,近日才脫困出來。」
礁石上的人微微一驚,練平兒換了個模樣又改叫寧心還是其次?但居然和計緣有關?
下面的人全都反應很快,紛紛拱手行禮。
「寧仙子說得哪裡話,等得不久。」「兩位道友旅途勞頓了!」
「好了,我們進去說話吧,下面的諸位道友還等著呢。」
最後一個說話的,赫然就是北木,如今這北魔的道行已經深不可測,在練平兒還沒說話的時候,注意力就一直集中在阿澤身上,那奇特的魔念怎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而在北木身旁,陸山君一直一言不發,眯起眼看著練平兒和阿澤,看得阿澤心頭一跳,只覺得這人似乎十分危險。
在練平兒看了陸山君一眼之後,後者才移開視線,但依舊不算隨和,更不用說如同旁人那般奉承了。
不過這陸吾雖然桀驁,卻也有桀驁的資本,練平兒還是高看對方一眼的,能不出言諷刺已經算給她面子了。
「好了,諸位請!」
北木伸手往礁石旁的海面一引,頓時海水兩分,露出一條通道,眾人也紛紛下去。
通過這礁石下方的海底進入一個洞口,裡頭是別有洞天,竟然是一片寬敞明亮的洞府,裡頭亭台樓閣俱全,寶殿寶塔全有,一看就是神奇的仙家洞府。
眾人最終到達的是一間大殿,里已經等了頭足足有上百號人,全都各有仙資,不過也有妖怪模樣的。
「阿澤,你看那些怪樣子的,其實是仙家所養的仙獸,雖樣貌古怪,卻各有傲氣,也是正修道友,千萬不要冒犯了。」
阿澤記下寧姑姑的每一句話,儘量不去多看那些「仙獸」。
不過這殿中卻是有不少仙修,有的就來自千礁島,有的來自一些仙道小派,甚至還有來自仙府名門的,全都齊聚一堂,此刻全都視線玩味地看著練平兒和阿澤。
「諸位,諸位——請聽我一言,今日我等盛會,迎來兩位貴客,這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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