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峰山傳播開來,山門中的那些前輩肯定搶破頭都要收你為徒的!」
「哈哈,是嗎,晉姐姐別誇我了。對了,晉姐姐,掌門給你的令牌我能看看麼?」
「這個有什麼好看的?」
晉繡雖然這麼問著,但直接從腰間解下了令牌遞給了阿澤,後者接過令牌,發現這漆黑的令牌溫溫的,也不知道是令牌本身如此,還是晉姐姐的溫暖的。
「有這個,就能去經樓挑選典籍了麼?我什麼時候能自己去呢?」
晉繡見阿澤很渴望的樣子,想了下道。
「掌教真人好像也沒說你不能去,如今你都會飛舉之法了,周圍又沒有阻隔的禁制,崖山束縛自然形同虛設……這樣吧,我們現在去我常去的經樓,帶你認認路!」
「真的可以嘛?」
這下輪到阿澤瞪大了眼睛,而晉繡則輕輕敲了他一下額頭。
「你晉姐姐也是說話算話的仙人,還能騙你?走!」
「嗯!」
兩人先後站起來,然後御風離開崖山,前往九大峰上其中一個經樓,阿澤的心情一直比較忐忑,直到飛離了崖山並無任何阻隔,才又變得開朗起來。
令牌一直被阿澤抓在手中,也不知道是經樓本身並無守備還是因為有這令牌,他入內毫無阻隔,裡頭偶遇什么九峰山弟子也無人多看他一眼,出入很輕鬆,更帶回了不少典籍。
等回到崖山的時候,阿澤的心情明顯比之前更好了,而晉繡直到要回去了才向他伸出手。
「好了,令牌還我。」
阿澤抓著令牌有些猶豫。
「晉姐姐,能不能放在我這裡,下次去經樓我們再一起去好麼?」
晉繡皺了皺眉頭,這令牌是掌教真人給她的,按說不能隨便借給別人,但這令牌本來就是為了給阿澤行個方便的,本質上與其說給她,不如說確實是給阿澤的,讓他自己拿著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再看看阿澤那央求的表情,明明是個英朗的成人了,卻還做出如此孩子氣的樣子,看得晉繡想笑。
「好吧,不過小心不要亂闖一些長輩靜修之所或者是傳法禁地,會受重罰的!除此之外,想出去轉轉應該是沒問題的!」
「嗯,我知道分寸的!」
晉繡和阿澤相視一笑,隨後後者便御風離開了崖山,她有些被阿澤刺激到了,覺得自己修行不夠努力,要回去向師父師祖請教一下修行上的問題。
只是等晉繡飛遠之後,阿澤臉上的笑容卻逐漸淡了下來。
『晉姐姐,對不起!』
幾乎在晉繡才離開了半個時辰,阿澤就已經收拾好屋中的東西,將用得著的以才學會沒多久的納物之法收起,然後將九峰山的所有典籍和法決全都整整齊齊擺放在桌上,還留下了一封書信。
書信算是阿澤留給晉繡的私人信件,也是一封道歉信,第一件事就是故意極為坦誠地寫他偷了晉繡的令牌,如此不辭而別也十分傷心,此後全文則儘是真情流露,但並不講自己會去往何處,只雲將會浪跡天涯……
做完這一切,阿澤換上了那套自從他成年之後只在晉繡面前象徵性試了一下,卻在之後再沒穿過的九峰山弟子法袍。
「呼……」
深呼吸一口氣,下一刻,阿澤腳下生風,直接御風離開了崖山,混在雲霧中飛行許久,繞著九峰中的一峰飛了一圈後,從那個方向直接飛往記憶中的方位。
阿澤飛得並不快,一直到遠方空中淡淡的禁制靈文越來越近也是如此,甚至心中十分冷靜,連心跳都沒有任何變化。
阿澤依稀記得,當初他還小的時候,見過前方靈文顯現之處,九峰山弟子從霧氣中憑空出現或者憑空消失。
一道道隱晦的靈紋仿佛就生長在天空,隨著風雲拂過,偶爾會光芒流動,阿澤的心中越來越緊張,但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雖然把九峰山的典籍法決都留下了,但早已經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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