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五阿哥到底是怎麼沒能坐上皇位的,也依然是千古之謎」
「瑾初,瑾初——冷靜,你現在不能動手,動手會上頭條的。」
蘇譚琅半抱著方瑾初的身子,把他生生拖離了那個舉著小紅旗的旅遊團,現學現賣地提醒了一句正在擼袖子的方影帝。方瑾初憤怒地拍了一把他的大腿,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特別能侃的導遊正志得意滿地帶著一群聽得入神的遊客往裡走,終於想起了自己這麼多天總覺得忘了辦的大事究竟是什麼:「他不說我都忘了看了——清史稿里到底是怎麼寫的我?不是答應一定怎麼威風怎麼寫了嗎!」
「可能——可能就是因為寫得太威風了吧」
蘇譚琅被他拍得倒吸了口涼氣,忍著疼安慰地拍了拍剛一來就受到暴擊的方影帝的背,心虛地答了一句——他其實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是怎麼記的,要不是交代完事情轉頭就毫不猶豫地跟上了主子的步子,半點兒都沒敢耽擱,還真未必能跟著穿過來。只不過依著皇上那個性子,只怕也絕不可能叫人往上寫他五弟半句不好的話,再加上這一座恆親王府的加成,叫後人生出這種疑問來,倒也不算是多稀奇的事兒。
「你說的也有道理。」
方瑾初被他無可辯駁的邏輯說服了,頭痛地敲了敲額角,懊悔地輕嘆了口氣:「大意了,四哥肯定會把我說出花兒來,我應該反著勸,叫他冷靜一點兒才對。」
「咱還是自己繞吧,他們人多太亂,一會兒再把您給認出來。」
稱呼改就改了,人稱代詞卻沒那麼容易扳過來。蘇譚琅順口安撫了一句,扯著方瑾初就往人少的地方走,繞了幾個彎直奔後花園,方瑾初被最後病得混混沌沌的那一年模糊了的記憶也總算漸漸復甦,撲到亭柱邊兒上仔仔細細地挨個兒瞅了一遍,才終於放心地長長舒了口氣:「還好還好,看來他們重新刷過漆,好歹是沒留下什麼太丟人的東西」
「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就算留下了什麼,大概也早就看不出來了。」
蘇譚琅連忙點點頭表示贊同,扶著石桌的手不著痕跡地挪了挪,遮住了石桌邊上刻著的具有強烈個人風格的小王八:「再說後來弘暉他們還挨個兒的往下輪呢,住的人多了,肯定都重修了好多次。」
「那也未必,沒準兒還留下了點兒什麼東西。」
方瑾初的語氣忽然帶了些神秘,扯著他往後花園的深處走過去。數著石板停在角落裡,蹲下摸了摸,就找到了那一塊比別的隱隱小了一圈的青石板:「快來搭把手,掀起來,一會兒該有人來抓咱們破壞公物了。」
「我來我來——小心點兒,別磕了手」
蘇譚琅忙快步過去一塊兒蹲下,雙臂略一用力,就把石板穩穩噹噹的抬了起來:「這下頭是什麼,我怎麼都不知道這兒還藏了東西?」
「當初我跟弘暉一個人說的,叫他時常的把想跟我說的話刻在金箔上頭壓在這底下,這樣我就能看著——誰知道是不是真能穿回來啊,就沒提前告訴你,省得空歡喜一場。」
方瑾初朝底下一摸,眼裡就帶了些滿意的笑意,叫貪狼舉著石板,自個兒把下頭已隱隱腐朽了的紫檀木箱子給抱了出來:「還成,看來弘暉挺聽話,這還寫了不少」
話音還未落,毫無防備地打開了箱子的方影帝就被裡頭塞得滿滿當當的東西給嚇了一跳——除了金箔,裡頭還有不少早已泛黃髮脆的宣紙,銅錢,珠寶,玉佩,如意,各式精巧的小玩意兒,簡直像是打遊戲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就打開了個s級的寶箱,險些就把人直接晃了個跟頭。
「像是不止一個人往裡頭擱的。」蘇譚琅把石板小心翼翼地放回去,蹲在他身邊一塊兒研究著,「這個玉佩是十三爺的,我記著曾在他身上見過。如意是皇上的,看香囊這繡工大概是小格格繡的,銅錢——是不是弘暉他家兒子放進去的」
「我覺得現在最要緊的問題不是弄清楚這些東西都是誰的,而是怎麼把這個箱子給偷渡出去」
方瑾初頭疼地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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