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毛皮大衣少女,冷笑著一揮手,打斷了琴子的話。嬌喝道:「不用你你我我了。既然是叛徒,那麼就接受叛徒應得的懲罰吧。空、山、海,動手。把這叛徒拖下去,用你們最喜歡的方法,殺了她!」
「遵命,宣子小姐。」
三名戴黑色西裝禮帽的男子,同時流露出亢奮和殘忍的笑容,然後各自出手。兩名男子分別抓住琴子的一條胳膊,把她牢牢制住了,再也動彈不得。
第三人則嘿聲怪笑,探手從自己懷裡取出一根短棒,按動機栝。短棒前端,馬上彈出一截精光閃爍的利刃。那人又伸手一拉,儼然把短棒的末端拆了下來,當中卻又連著一道長長的鋼絲。原來,這根短棒是一件打造得非常精巧的武器,名為「流星鎖鐮」。顧名思義,也就是流星錘和鎖鐮的合體,通常屬於忍者所用之武器。
拿鎖鐮的男子獰笑兩聲,突然猛地一甩,用鋼絲套住了琴子的脖子。隨之兩臂發力,收緊鋼絲。琴子痛苦地竭力掙扎著,可是她一名弱女子,又如何能夠擺脫三名健壯男子的控制?頃刻間,鋼絲越收越緊,眼看著就要把她給勒死了。
「咻~」
銳聲破空,赫然刺耳生痛。電光石火間,拿鎖鐮的男子失聲痛呼,整條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覺,被迫軟軟垂下。勒住琴子脖子的鋼絲,也因此鬆開。卻已經在那雪白肌膚上,勒出了一道深深血痕。
死裡逃生的琴子,整個人頹然跪坐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一時之間,也沒有餘暇去關心其他事情了。原本站在旁邊,滿面笑容地看好戲的宣子,則陡然為之大怒。她猛然轉身,厲聲尖叫道:「是誰?誰敢多管閒事了?出來啊!」
「雙月淚,赤龍現,血眼開殺絕命途。」
曼聲吟哦之間,一道身影邁步走進宣子等人的視野之中。他面帶赤龍面具,身上所穿的西裝,卻少了顆衣扣。原來,剛才準確命中拿鎖鐮的男子之手肘,迫使他停止絞殺琴子的,竟然只是一顆衣扣。
「赤龍面具?啊!你是……血眼刀龍!」
乍見來者,宣子先是一怔,隨即便立刻想起了對方的身份,不禁脫口驚呼出聲。
這並不奇怪。因為之前白真會會長島崎球堂,在東京都警視廳大門前遭遇刺殺的事,被電視和報紙等新聞媒體,冠以「第二次櫻田門外之變」的名稱,全方位大肆報道,鬧得沸沸揚揚。事件距離現在,還沒超過三個月。對於同樣活在黑暗世界中的宣子來說,她當然還沒那麼快就會失憶。
不過,宣子只是美那一族的中層幹部,很多關於高層的秘密,她都不知道。比方說,現在的美那一族,實際上是熊我教的附庸。又比方說,真正有資格被稱呼為「玉藻前」的人,並非如今在美那一族總本山的那個人,而是花田組組長花田君江。還有,熊我教已經派遣人馬,把花田君江綁架回京都去……諸如此類的一切,宣子都根本不知道。
宣子定了定神,發出如銀鈴般的嬌笑,膩聲道:「空巴哇,血眼刀龍先生。這個女人,她是我們一族的叛徒呢。按照我們族規,叛徒都要處死的。這件事完全和外人沒有關係。所以血眼刀龍先生,能不能請你暫時站開一點呢?嗯……等處決完這個叛徒之後,或許我們可以再另外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咖啡,好好談談心?」
血眼刀龍,自然就是龍太陽了。從墮流紅那裡,他知道現在的美那一族,完全對熊我內耐惟命是從。既然如此,那麼現在美那一族多一名反叛者,自然便對以後花田君江重新掌握美那一族,更多了一份助力。故此,這位「琴子」,他是非救不可的。
當然,這一切打算,都沒必要對宣子說明的。頃刻,只聽得赤龍面具後,傳出略帶沉悶的聲音,凝聲道:「不想死的,立刻滾。」
宣子面色微變,用力一跺腳,尖叫道:「給面子不要?好,那我還懶得給了呢。空、海、山。給我殺了他!」
「遵命,宣子小姐!」
三名披斗篷戴禮帽的男子,眉宇間同時流露出一種猙獰笑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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