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劍客越發沒溜。
「與我相比,那又怎麼樣?」
麒麟劍客卻仍舊執著。
「……你明知故問。」
「那就算咱們兩個差不多好了,非要說的話,大概也就是我略勝一籌。」
「……哼,臉皮都不要了。」
「那我再問你,按照你我的武功,若是有人來到左近,你可能察覺?」
十恨老人初聽尚且不以為意,仔細一琢磨,嘴角卻是漏出了一絲冷笑:「你是想說,此時此刻有人站在老夫身後?你我糾纏一月有餘,這期間你也算是手段盡出,如今看來卻是黔驢技窮,如此荒謬之言,你也能說的出來?」
麒麟劍客嘆了口氣:「我也覺得太過於荒謬,或者說……不可思議。」
「?」
十恨老人微微一愣,忽然就聽到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身後冷冷開口:
「你剛才說,要殺誰?」
那聲音如同是從九幽而起,剎那間傳遞入心。
一股說不出來的涼意湧上心頭,十恨老人一時之間竟然定在當場。
身後……真的有人!
這不可能!
「這真的可能。」
仿佛是看出了十恨老人心中所想,麒麟劍客嘆了口氣,他看的清楚,那是一個黑衣人,一身形容全都隱藏,唯獨露出一雙眼睛,散發冷肅光芒。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那黑衣人再次開口,聲音之中的每一個字,便如同是一記重錘,一字一字的敲在了十恨老人的心口之上。
十恨老人只能抬手,指向了麒麟劍客:「他!」
「還有呢?」
「紫陽鏢局的小子。」
「你跟他們有仇?」
「殺徒之仇,不共戴天!」
「卻也未必。」
「……」
十恨老人一愣:「尊駕這是什麼意思?」
「殺徒之仇,不共戴天,此仇難解,卻也可了。」
「如何可了?」
「人死仇消,你若死了,這仇自然也就沒了。」
「你!」
十恨老人猛然回頭,手中的棍子揚起了漫天重影,他用的雖然是棍子,使得卻是刀法,殺伐之氣頓時轟然四散。
尋常人被這殺機所激,都得打個冷顫。
然而他身後這人,卻是對此視若無物,單掌一探之間,便已經穿過了重重棍影。
不是他手法精妙,而是他無視了那棍子。
棍子卻不能無視他,所以棍子咔吧一聲直接斷裂。
隨著這聲音響起,黑衣人的手掌已經鎖死在了十恨老人的脖子上。
十恨老人眸光頓時閃爍驚奇:「驚鴻分光……你是……」
話沒說完,脖子頓時咔嚓一聲響,整個人的腦袋一歪,頓時就沒了氣息。
麒麟劍客倒吸了一口冷氣,完蛋,玉靈心的棋子沒了,這上哪去再找一個啊!?
卻沒想到,那黑衣人忽然抬頭:
「七尺玄光劍,玉氏一族,當真久違。」
麒麟劍客卻是一愣:「七尺玄光劍何至於讓人聯想到玉氏一族?」
「你說呢……」
麒麟劍客眸光變化不定,忽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時之間臉色大變: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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